的。
两人对视一眼,没忍住都大笑出声,最后倒在沙发上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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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是一下午的大课,讲的是略显枯燥的某门理论课,路之遥托着腮昏昏欲睡。
突然,路之遥听见身边的桌椅有些声响,她迅速睁眼,“啊我没睡觉啊呃,就是累——”
清浅至极的笑声在空气中飘散。
路之遥这才发现,是游岁寒。
他将笔记本放好,坐在她身旁,手指点了下电脑,“来蹭课。”
路之遥打了个哈欠,瞥了眼他电脑,电脑屏幕上是一副她看不懂的设计图。
她伸个懒腰,强撑着精神听了几分种,再转头看过去。
却见游岁寒手指在键盘上跃动,一边是设计图,同时分屏的文档上是台上老师讲的一些内容提要。
路之遥看得头痛,咋舌道:“篆刻,设计,绘画,雕塑,玉石鉴定,请问这位游先生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游岁寒一心二用,面上有了点笑意,眼睛仍盯着电脑,“唱歌吧,我五音不全。”
她索性支着脸看他好看的脸,“巧了,本人人称小区□□,首艺小黄鹂,盖因天赋使然,七岁时差点走上演艺圈道路。”
游岁寒纤长的手指顿了下,他转头看过去,狭长的眸子弯了下,话音带着几分真诚,“那还真是令人羡慕,我似乎没有继承到声乐这部分dna。”
路之遥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他薄唇的嘴角,“你在笑吗,笑什么,夸什么,骗你的。我也五音不全,更不会拿着电脑戳弄这些设计图。”
游岁寒头后仰了下,转头看了眼电脑,又看了眼路之遥,“你或许误会了,我没有让你劝慰我的意思。”
“啧,你刚刚笑得好像在说天哪我难过死了我不会唱歌我竟然不会唱歌!”路之遥语气夸张地形容着他,又道:“不过你这种漂亮小白脸都有些不好的过去吧。”
游岁寒似乎觉得很有趣似的,停下了手边的工作,转头看她,话音揶揄,“说来听听。”
“拜托,我这种阅尽言情的人!”
路之遥一手拍向游岁寒的肩膀,张嘴开始胡咧咧,“我掐指一算你估计是什么音乐世家出身,家人对你期望很大但你天分不够于是家人失望,你难过痛苦绝望于是沉迷烟酒色情心空了一块成为了寻找温暖的花花公子!嗨,我猜对多少?!”
游岁寒瞥了眼她搭在肩膀上的手,身子凑近了些,狭长的眸子有几分凝重,“如果我说你都猜对了呢?”
操。
路之遥猛地收回手,有些尴尬,“呃啊,这个呃……”
游岁寒嘴角弯了下,狭长的眸子闪烁着调侃意味,“假的。”
路之遥:“……”
她咬着嘴捶了他一下,“那你——”
游岁寒伸出一手将她的手握住,顺手放到了腿上,用另一只手单手操控着电脑。
路之遥脸趴在桌上,被他握紧的手晃了下。
“游岁寒,你是左撇子?”
“不是,都能用。”
“那你搓魔杖的时候用哪只手?”
“……”
路之遥清了清嗓子。
游岁寒眼睛盯着电脑里的设计图。
“哈哈哈哈我刚刚开玩笑的。”
“嗯,很幽默,学妹。”
“所以你到底用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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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中午放学的铃声响起,路之遥就动身离开了学校,去到了对面的泉庆大学。
首艺的小区建在A市的大学城里,走不了几步就是比邻的大学挨着。
泉庆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名气极大,正正好坐落在首艺的斜对过。
路之遥站在泉庆大学等了几分钟,便听到一道温和的男声道:“你就是张老师的学生吧。”
她一抬头,便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他微笑着,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气质端方。
他轻声道:“我是傅恪。”
路之遥“呃”了声,随后自我介绍:“你好傅呃老师……,我是路之遥。”
“叫我傅恪就可以了。”傅恪淡笑着,“走吧,进去聊吧。”
两人沉默地走在泉庆大学校内,引得不少人侧目。
到了办公楼内时,路之遥没忍住打破了沉默,“傅恪老师,我的字其实也就那样,您要不要——”
“我看过,很有风骨,我觉得很不错。”傅恪带着路之遥进入办公室,“请随意坐。”
路之遥刚坐到沙发上,便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
“咔哒——”
傅恪关上了门。
路之遥整个人瞬间紧张了起来,“呃……傅恪老师你,这个呃……?”
傅恪道:“这次找你,其实不是因为字。”
他抬眸看过去,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是希望你配合我完成一个课题实验。”
操,这是个变态?
路之遥额头冒出冷汗。
傅恪刚要走近路之遥,便看见路之遥整个像只炸毛的猫儿似的跳了起来。
“你、你不要过来啊!我叫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