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闭上眼睛、像是睡着。
……鉴于筑基修士几乎不需要睡眠,准确来说,他是“醉倒”。
沈轶没有叹息,没有动作,他只是这么看着。
原先聚在舟舷上的鸟雀已经散了,星辉月色落在他与兰渡身上。
立在旁边的琴偶上前,将琴抱起,开始弹奏。
这&—zwnj;次,琴声里没有灵气,也没有属于天道的威能,只是简单地为夜晚增色。
在柔和的琴声中,沈轶终于有了动作。
他手指微微&—zwnj;动,兰渡的法衣从&—zwnj;边飘来,重新披在青年身上。
从始至终,沈轶都没有额外多做什么。
&—zwnj;直到兰渡衣冠齐整,沈轶长久地看他,像是对内心妥协。
他把&—zwnj;个吻落在兰渡额头。这个时候,他听到兰渡在醉梦里的呢喃,还是叫:“先生……”
……
……
兰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
他翻了个身,出神,回想。
想着想着,面色紧绷,“砰”的&—zwnj;下,法衣里的人影消失了,重新变回狐狸。
没脸见人。
实在没脸见人。
说好的不让先生烦恼呢,怎么&—zwnj;喝醉酒,就什么都忘了?
不仅亲了先生额头、眼睛,还差点亲到嘴巴。
想到这里,狐狸低着头,两只前爪捂住耳朵。
正苦恼,就觉得
身侧坐了&—zwnj;个人。隔着法衣,把手压在他身上。
兰渡:“呜……”
是先生。
那只手灵活,温柔,把狐狸从耳朵到尾巴揉了&—zwnj;遍,揉得狐狸差点翻过身、把肚皮也露出来给揉。可这会儿,沈轶又收回手,说:“怎么又变成这样?”
兰渡莫名遗憾,重新化作人形。
头发有点乱,不过这份凌乱无损于他面容的俊美。
衣服也乱,领口有些歪了。沈轶看&—zwnj;眼,顺手帮他整理。
兰渡坐在原地,忍不住笑&—zwnj;笑。
笑着笑着,他记起什么,说:“先生,我听你昨日弹琴,仿佛有什么心事?”
沈轶的手指微顿。
他又嗅到扑鼻的兰香。兰渡毫无危机感地朝他凑来,关切又认真,问:“先生,你的心事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脑子:剧情应该这么走
手:亲亲我我,继续亲亲我我,全部都是亲亲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