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些,长点脑子。”
“我哪谁都说了,知道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嘛。”赫佩尔不服气的顶嘴。
“哦?是么?那库赞是怎么回事?我听他说,你刚认识他没多久就透底了?”
“……额,这个不算,这是个非常意外的意外。”赫佩尔笑眯眯的挤到鼯鼠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哎呀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
她看着街道两边逐渐亮起的霓虹招牌,小声说道:“但是其实我觉得吧,说不定师尊他老人家知道的,比咱俩加起来都多。”
赫佩尔回忆了一下过往的细节,不确定的补了句:“但是他好像确实不知道【听】的事。”
鼯鼠没评价赫佩尔的猜测,他注意到那个奇怪的词:“师尊?”
“就是老师的老师。你不就是我的老师嘛,那你的老师我要怎么称呼,总不能叫师爷?”
听到外甥女称呼自己为老师,老怀甚慰的鼯鼠,决定大发慈悲的跳过说教环节:“直接叫泽法老师就行,或者你之前的先生叫法也可以。”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色条纹西装,带着渔夫帽的高瘦男人。
在他旁边有一位穿着淡黄色小礼服的年轻女士,大概是女伴吧?因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虽然是女伴单方面的亲密。
那男人显然也看见了鼯鼠,他走过来,用非常缓慢的语气开口打招呼:“耶~,这不是,那个谁来着~,哦,鼯鼠大佐吗?”
……耶,是个奇怪的大人呢。
赫佩尔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能治好她颈椎病的家伙。
但显然鼯鼠是非常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的:“波鲁萨利诺中将,好巧。”
过于高挑的男人缓缓转移视线,看向赫佩尔:“耶~,这是你外甥女吧~,你们长得果然很像呢~。”
……耶,还是个眼神不好的奇怪大人。
赫佩尔睁着无神的死鱼眼,和低头俯视她的波鲁萨利诺对视着,她学着对方奇怪的语调,也慢悠悠的开口:“耶~,中将是在约会吗~。”
因为外表和普遍意义的帅气或者周正都搭不上,所以其实并不受小孩子欢迎的波鲁萨利诺,看着这个不仅没怕他,反而还能调侃回来的小军属,感兴趣的舒展了下表情。
……嗯,看上去更加奇怪了。
他的女伴抢先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见这位妆容精致的小姐,略带羞意的挽住波鲁萨利诺的胳膊:“是呢!我们在约会!”
唉哟?居然还是被女孩子倒追的中将先生呢。
鼯鼠接过话题:“那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他向波鲁萨利诺点点头:“有时间再聚。”
赫佩尔目送着慢吞吞道别的波鲁萨利诺中将走远,她看看那边成双成对的背影,又看看“形单影只”的鼯鼠。
赫佩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舅哎,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舅妈啊?你的老婆本我都存了好大一笔了。”
暂时并没有成家打算的鼯鼠,弹了赫佩尔一个脑瓜崩:“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有那时间多做点训练。”
赫佩尔捂着被弹红的额头,摆出一张冷漠脸:“哦。”
但是她只装了2秒钟就破功了。
赫佩尔拽着鼯鼠的手往西街走:“我听到卡普中将他们在那边吃烧烤,才三个人,咱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对晚餐吃什么并没有想法的鼯鼠,配合的跟着走了。
卡普中将那边,气氛正好。他们坐在烧烤的档口,非常接地气的,和其他客人一样挤在露天的小桌子旁。
地上堆满了喝空的啤酒瓶,那串肉的签子就差被卡普撸出火星了。
7、8个烧烤师傅正满头大汗的在一旁努力烤串,就怕追不上今晚客人的吃饭速度。
卡普旁边坐着赫佩尔没见过的新面孔,那个男人的脸上有4个X形的伤疤,让赫佩尔想起了同样在下巴上有X形伤疤的德雷克。
啊,她好像忘记给德雷克寄马林福德的明信片了,有时间的话要补一个才行。
因为有着熟人滤镜,所以赫佩尔对这个带着海军帽子,有着卷曲头发的家伙,初始印象还蛮好的。
虽然他长得有点凶。
Ennnnnnnnnm,本部的海军将领,似乎长得都很有辨识度呢。
她舅的莫西干发型,在这里还真是一点也不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