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予人的局限性,却并没有完全消除。此刻,在景修然看来,阮酥玉已经是一个男人,已经不被他划分在女性的分辨范围之内了。
因此阮酥玉身上该有的,女性所独有的一些弱点,也就被他这么忽视了过去。
白胥华未曾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景修然,露出了一点无奈神色来,这叫景修然立刻便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些什么,他顿了顿,便有些无措一般地看向了白胥华,想要得到一个疑问的解答。
白胥华与他对视一眼,却像是未曾看出他的意思一般,只垂下眼睛,落下了手里的棋子。
随后道:“你要输了。”
景修然明白他的意思,他顿了顿,便也只得低下脸来,继续专心这一局棋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到白胥华院子里,水池中生出荷花来的时候,阮酥玉成了白胥华的弟子。
阮酥玉的体质,无疑是非常优秀的。
白胥华借着师门未允之名,没有教导阮酥玉青云门的功法,他在另一个任务里游历之时,曾经得到过一本残缺的奇异功法。
他将其修改补全,到了自己满意的状态之后,便将其交给阮酥玉练习。
阮酥玉只是练习了几日,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有了改变,她行走起来,身体简直轻得要飘起来一般。
在夜里的时候,也能在黑暗之中,看见许多东西。
这叫阮酥玉欣喜若狂,她不会武功,因此很多时候,有很多事情都极不方便。
但是如今有了白胥华给她的功法,很多事情上,因为她的身体而出现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然而这段日子里,好事似乎只有这么一件,燕国这里出了昌盛商行,与阮酥玉的势力打擂台,而阮酥玉手下的势力,却偏偏在这个空当,大出了问题。
原因还出在她一名手下的身上。
阮酥玉手下的商行,与楚国的商户联系起来,垄断了楚国之中的许多生意。
如布匹绸纱,胭脂水粉,酒楼,烟花所在之地,除了那么一两家老店铺,不愿意加入商行,还在倔强支撑,其余的,都已经被阮酥玉的势力横扫了。
就连春满楼也是如此。
阮酥玉所开的红楼之中,花样极其新奇有趣,女子娇童身着薄纱,只在关键之处裹了绸布,简直是再肉谷欠不过的感觉了。
他们或是围着一根木柱,姿态妖娆地摇晃,胸前的丰盈呼之欲出。
或是几人一列,一起做些极其热烈暧昧的舞蹈,叫人身处其中,实在是熏熏然而不知时月,甚至有人大张旗鼓,住进了红楼去,日日有美人陪伴,身子都虚了不少。
而阮酥玉的那名手下,便是看中了一家商户之中,极其娇俏可爱的一对双生姊妹。
他年岁已大,足有五十,家中妻子蛮横无礼,粗俗至极,而妾侍也是娶了一房又一房,甚至能毫不在意地将玩腻的妾侍送往红楼,叫他们如楼中的妓子一般,做些皮肉生意。
他有如此恶劣前行,那商户自然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他们一户也算得清白人家,如今入了商行,日子过得比起以前更好,只要精心钻研,也是可以给女儿嫁个好人家的,又怎么肯将女儿嫁给这么一个毫无所成,看着模样,也再不会有什么作为的懒汉呢?
按理来说,婚嫁求娶,若只是口头一说,便是被拒绝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阮酥玉那下属却不这般想。
他被那商户拒绝之后,便心生羞恼之意,又实在垂涎那极娇俏的双生姊妹,竟然是在某一次,那商户一行出门上香的路上,收买了些地痞流氓,将人打得昏了过去。
那商户的妻子本就体弱,此刻被殴打一顿,竟然是直接死去了。商户从昏迷之中醒来,便见一对女儿不见踪影,自己的爱妻也断了气,简直要恨得呕出血来。
他带着人闯上阮酥玉那下属的府邸,便见那人正一脸晦气,只穿着亵衣出了门来,他心觉不好,闯入一看,便见到一双女儿已经撞柱而死。
她们衣衫不整,外裳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肩颈酥胸来。她们身上尚且留着青紫痕迹,是因不堪受辱,一心求死,方才撞了床柱。
其中的姊姊,还留了一口气,尚未死去,但她已无生意,只过了片刻时间,便也随着妹妹离开了。
那商户被这般惨状刺.激得吐出鲜血来,他冲上前去,想要用刀砍死那禽兽之人,但那人之前见势不妙之时,便已经派人叫来了官兵,此刻兵卫将他拦下,又被那人塞了许多银钱,竟是颠倒黑白,将商户抓了进去。
这件事情,若再是没有什么波澜。怕就是会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但事情便巧在这里。
那一对姐妹容貌出众,娇憨可爱,有一位世家子弟,在偶尔一次,陪着母亲去佛前上香的时候,见着了她们,便对那姊姊生了心思。
他尚且没有妻室,此刻看着那姊姊,却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
若非那姊姊身份不够,怕就要被他安排冰人,上门说亲了。
在这般情谊之下,那世家子弟见自己的心上人出了这般变故,自然是怒不可赦。
那商户被他带了出来,上报其家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