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宓,你想要干什么,你是想拉着承国公府上百条人命给你陪葬吗?”
见到花宓如此不识抬举,花太后也是怒了,她在后宫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碰到敢公然顶撞她的小辈!
“我不想干什么,我要叶若尘死,至于承国公府的人命,我可不想要,和他们一起死我嫌脏!”
看着面前雍容华贵的花太后,花宓冷冷一笑,那些人不配和她一起死!
“来人,本宫身子不适,将太后娘娘请出去吧!”花宓揉了揉太阳穴,一副我很不舒服的样子。
周围的宫女除了腊梅,其她的都是叶若尘的人,她们自然不会对花太后客气,赶紧恭敬来到花太后身边,想要将她请走。
“花宓,你如今是翅膀硬了连哀家都要顶撞吗?”花太后冷冷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她们!
“姑姑,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我告诉你,当初的那个花宓已经死了,是你,是叶若尘逼死了她!”
是啊,那个听话懂事,温柔善良的花宓跟随叶倾羽一起死了,而如今活下来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
“你好自为之!”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后,花太后愤愤不平的走了。
花宓却是捂着嘴唇大笑起来,好自为之,哈哈,真是可笑!
花太后那样的人居然会对她说好自为之?她又不是做了什么恶事?
想让叶若尘早日驾崩,自然是不可能,不过十来日,他又开始如常出入朝阳殿,不过花宓并没有搭理他。
那场太医们谓之凶险的大病,并没能摧倒他。
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几日后,时至年关。
这日花太后宫中举行宴会,恰逢远在封地的亲王回京,这场家宴又隆重了几分。
花宓本不想出席,可叶若尘一大早便到朝阳殿来盯着她,加之花太后千叮咛万嘱咐,她只能答应了。
叶若尘一路牵着花宓的柔荑走来,二人十指相扣,好似一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这也只是在外人眼里。
“叶若尘,你快些放开我,你可不要忘了,在外人眼中,我依旧是你皇嫂。”
花宓见挣脱不了,愤怒地看着他。
待会儿不少人都会在,他怎么敢这样拉着自已,至少现在在外人眼中她依旧是贤王妃。
“阿宓是在提醒朕还没有给尽快你名分么,你放心,你只会是朕的皇后。”
叶若尘病了不少日子,消瘦了不少,整个人也脆弱了几分。
“呵,后位,我从来都不稀罕,若今日的帝王是倾羽哥哥,我是愿意当他的皇后的,只是可惜了,帝王是你,而我也不愿做你的皇后!”
自从知道是叶若尘杀了陈玄瑾后,花宓都懒得跟他逢场作戏,现在的她看到叶若尘的脸就觉得恶心!
皇后之位,花宓嘲讽一笑,她要的是后位吗,不是,从始至终她要的只有叶倾羽罢了!
若不是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早就甩开他走了。
今日所有的皇亲国戚都会来,花宓近日想起当年的一件旧事,一个人,总觉得那人应该是位高权重之人。
或许那人也会在其中不是!
叶倾羽脸色微微一变,他牵着花宓走进大厅,厅里只有数十人,有元后安平侯府周氏的人,还有承国公府花家的人。
燕王叶子然和燕王妃早已到了,七公主叶明珠也安安静静坐在一旁,叶倾羽拉着她走到上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花宓面无表情地坐在他身旁,下面的人脸色变了又变,她也不管外人如何想,她确实已是叶若尘的人了。
她也不管外人是如何想她的,只知道她真的逃不了的。
若是当真可以走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待在这个地方。
只见她那好父亲承国公笑得嘴都合不拢,花宓眼中闪过讽刺。
看来他最近过得很好啊,这可不,妹妹是太后,女儿也即将成为皇后,真可谓春风得意了。
用一个女儿换来家族百年的繁荣,可不就是一桩好买卖。
花迟看到花宓时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似乎一刻都不想见到花宓。
花宓自然也将他的动作收入眼中,花迟不想见到她,她自然也不想见到花迟。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花宓才是花迟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可花迟对这个妹妹却是冷漠到极致。
旁边的花娆看到花宓和叶若尘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眼底闪过不甘,但她的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看得花宓有些毛骨悚然。
安平侯府的人只是愣了一会儿,稍后也不甚在意,他们一早便看出来叶若尘对花宓的情意。
眼下谁在后宫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他们也只能牢牢靠住叶若尘这棵大树,就是安平候脑子似乎有些不太好,非要和叶若尘对着来,不让叶若尘封花宓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