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悦还是很感激他的,要不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沉迷游戏,成绩下滑的厉害,把他爸妈着急的,也不能给他可家教老师,她也不可能有机会认识他,更别提后来大学毕业去找工作,要不是靠着这点情分
,他也不可能从那么多履历中发现她,给她这个机会吧。
而且他开的工资那么高,真的很羡慕很羡慕人。
可她现在都干了什么。
她懊悔的想咬舌自尽。
然而傅靳言一言不发,走到一边的酒架上,便开了红酒。
她见状,急忙出声提醒:“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喝酒。”
“反正都要去打破伤风了,喝点酒消消毒。”
“……”当她是小狗么,宁悦不禁泄气,“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呵。”谁知傅靳言冷笑了两声,“还好你不是故意的,要是有意的,那我这胳膊应该要废了吧。”
宁悦沮丧的垂着头:“我只是被眼前的情况吓着了,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哦,是吗,这么说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让你觉得很生气咯。”
“不,不是,不是。”她哪里敢说这种话啊,“是我的荣幸!”宁悦十分真诚的说,“怎么说,都应该是我占了便宜你吃亏了,所以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大概是这句话取悦了傅靳言,没想到他那一副咄咄逼人的吃人模样还稍稍缓和了一下,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冷哼了一声,“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那我们现在去医院吗?”伤的这么重,破伤风肯定要打的。
白天医院那个人多的,倒不如现在人少,只是宁悦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昨天那些衣服还湿漉漉的躺在地砖上。
傅靳言说:“我自己去,你在这呆着吧。”
宁悦不放心我:“还是我陪你去吧。”
“你这个样子,是想和我上头版头条吗?”
……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宁悦又默默低了头。
傅靳言冷哼了一声:“占了我便宜欺负我,你真该对我负责。”
宁悦满脸惊愕的看着他,有些听不懂他这几个单词中的意义。
负责,她要怎么负责?
傅靳言懒得理她这一副愚蠢的模样,换了衣服便出门了。
院长儿子的身份,是真的能提供很多便利的。
找值班医生打了个破伤风针,傅靳言便打电话给傅冉,开门见山问她有没有没有穿过的新衣服,包括内衣裤。
傅冉顿时一愣:“你要这个干什么。”
傅靳言很快意识到她在想什么,又低咒了一声:“靠,你别多想好不好,宁悦那蠢女人昨晚上喝的烂醉,睡在我家,把我地毯床单全毁了,妈的,到底谁是谁助理啊。”
傅冉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头的疑虑也消解了:“原来是宁悦啊,我还以为你祸害了哪家的黄花闺女呢。”
“……我是这种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我用得着祸害别人?别人不祸害我就不错了。”
“说的也是,”傅冉嘴角染上了笑意,“那你过来拿吧,我给你收拾下。”
“恩。”
傅冉因为要出国,所以确实准备了不少新衣服,这次还让傅靳言给撞上了。
傅靳言在门外,就闻到了房子里传来的阵阵香气。
他肚子里的馋虫,自动咕咕咕叫起阵来,倒是真的饿了。
陪这个疯女人折腾了一晚上,他心中的怒火还是有的。
只不过一打开门,就看到厨房里,她穿着他的白衬衣,衬衣穿在她身上,好像一条短裙,遮住了所有令人遐思的部位,但她站在晨光中,手上拿着勺子,舀了一点锅里的粥,正在轻轻尝味道。
娇嫩的脸上毛孔都清晰可见。
两条腿,又白又长又直,她光这个样子,已经是旖旎至极的画面,
他站在那里,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紧。
这个蠢女人!被背后凌厉灼热的视线烫伤,宁悦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傅靳言,被他眼中的深沉吓着,下意识抬手在围裙上上面擦了擦,赶紧捞起放在一边的浴袍披上:“你怎么回来也不出声啊。不好意思,你别误会
,我只是想给你做个早饭,穿浴袍太不方便了。”
傅靳言没说话,将手上的袋子丢给她。
宁悦接过,便朝洗手间走去。
等她再出来时,那条淡绿色的连衣裙已经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胜雪,宛若一株亭亭玉立的俏百合,清新的让人转不过开眼。
衣服很漂亮,宁悦也很喜欢,可问题是,里面的……
“这些都是你去买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傅靳言,她低声问道。
傅靳言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