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去看看再好不过了,我这些天看到的,不是大了就是小了,不是贵了就旧了,没有找到合适的。”
李优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便笑了:“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到时候过来接您。”
“我老成咸菜疙瘩喽,也没什么觉。”顾家曾祖父觉得李优这个身份,自己不好让他迁就自己,也不说时间,只暗示自己起得早。
“要不您看我辰时初(7点多)过来,等到了地方也就辰正(8点),去再早,那些牙店也没开门。”李优提了自己的建议。
顾家曾祖父应了下来,李优赶车回去了。
顾家曾祖父还挺喜欢李优,等人走了,对顾思道:“你这个舅舅挺好的,遇到这种事也没有半点怨怼之心,心里是个良善大度的。”
“是啊!”顾思点头,不禁感叹,“就是受委屈了。”
顾家曾祖父点头,又说起了买宅子,询问顾思:“在府城里买宅子没错吧?”
顾思当然觉得住在府里的好,卫生、尤其是医疗方面比较好一点。
二十一世纪,基本上每个行政村里都有乡村医生,就算医生不在,头疼脑热也可以自己吃点药,也能好。
这边乡村里的大夫,无论从医术还是从药材药物上来说,都比府里差了很多。
要有个什么急症,不能找到好大夫,人就没了。
“你是又听到别人说什么了吗?”顾思反问,前一时间也没见曾祖父问,现在又问这个。
顾家曾祖父笑了:“他们都说住府城划不来啊,太费钱不方便怎么的。”
“那你觉得这缺点和你想买宅子的原因比起来,哪个更重要。”顾思引导曾祖父了。
顾家曾祖父想了想,觉得还是买了好,顾思总结:“别人要么是真的不需要,要么是嫉妒你怎么的,反正他不在咱们家的位置上,自然不会理解咱们家里怎么想。”
顾家曾祖父听后笑了:“反倒是我糊涂了,老了,耳根子软了。”
这边李优回了自己的新家,他妻子车氏已经急了:“怎么才回来,我都想去舒家找你了。”
“我在舒师爷家里。”李优笑着说了下午做了什么事。
车氏这才放了心,笑了:“我就怕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没想到顾相公脾气真是好,半点都没有看不起我们这种做生意的。”
李优点头笑了,他也很喜欢舒家人和顾家人,相处起来很自在。
夫妻两说了一阵话,李优叹气:“就是你跟着我受苦了。”
车氏笑了:“我没受苦。”上没公婆,下没叔姑,不用看人脸色,连给父母养老都不用了,她老早就觉得自己过日子才自在呢!
这一搬过来,更是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快活!
说到这个,车氏反是安慰李优:“就是你受委屈了。”刚来到世上就被亲生父母抛弃,长大以被养父母抛弃,两个家都不是他的家,怎么想都会觉得委屈。
“也没什么委屈的,生父母给了我性命,养父母养大我,对我都是有恩。有时候就是命,人要只看自己得到的那些,不要看自己错过的的那些,否则日子还怎么过。”
李优安慰车氏,也是在安慰自己。他心里未必没有委屈,只是命如此,抱怨没有半点用处。现如今和两家关系都好,已经比他心里预想的都要好很多了。
“那就过我们的日子!”车氏笑了,问他,“咱们以后是开个店吗?还是再买点田?”十亩地是够一家吃了,就是得多攒点。
说起这个李优就笑了:“开店先不急,以后再说,买田的话,明日去舒家问一下,看舒师爷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样买的田不会被人坑,价钱也不会虚高,还能便宜一点。”
车氏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就是有些担心:“舒家会理你吗?”总觉得衙门里的人高高在上,根本就不会更他们这种做生意的。
“你今儿个也看到了,舒师爷是个脾气极好的人,有这份血脉亲情在,他总会帮我一点。要是不帮也没什么,我行商多年,还能让人给骗了?明儿先问一下顾相公,让他帮我问一下。”
车氏就奇怪了起来:“怎么刚才又说开店以后再说了?不是说了要现在开始看起来了吗?”
李优顿了一下,才道:“顾相公对着行商之事极感兴趣,我总感觉他像是想做生意,真要这样,我还能不教他店里的人?”
车氏就担心了起来,这真要去教别人,自家就没时间赚银子了。这又是亲戚,又不好问人要银子,到时候别忙一阵子,赔了银子还没落得好,又坏了关系。
李优也这样担心,想着就摇了摇头:“我只是这样猜的,八字还没一撇呢。真要那样了,舒家和顾家看着都是极和善人家,不会亏了我的。”
车氏也不好说什么了,只道:“咱们现在单过没了根,舒师爷是衙门里的人,顾相公又是秀才,还是要与他们多打交道,吃点亏也没什么,不为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