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好了啊!”井利仁有些心虚的说。
井利仁也不算说谎,就是他初场的成绩不是最未尾,覆试破题时,一时没想到更好的方法,觉得也不会出错,就没再想,哪里想到会没中?
这话他是万万不敢给父亲说的,只能嘴硬了。
井秀才能不知道儿子什么性子?两戒尺下去,井利仁就气哭了。他本来就后悔,还不能说,被打更是委屈 。
井秀才见儿子哭了,以为冤枉了他,很不服气的道:“不行,我得去查一下你的试卷,我就不行了,你没出错怎么能没录中。”
“那肯定是后边的人覆试答得好。 ”井利仁觉得这样丢脸,不愿意。
“好也得让我看见了,心服口服才行!不就掏一点银子吗?”井秀才吼回去。
井利仁就不敢说话了。
顾思这边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东西,要是办完得早就回来,办完得晚今晚就回家住。
舒颖拿了水和吃食,又拿了几个草帽和扇子:“中午一定把帽子戴好了,免得中暑。”
顾思点头,三人上了车,顾家的下人驾起车,向着西方而去。
现在也没有什么风,车门关着,窗户开着,还是热,三人一人拿个扇子扇,谈论起了院试的事。
路上拿干粮垫了垫东西,等到了县里的时候,衙门刚开始上值。
三人先到礼房来,买了廪保互结清单,出去到衙门前街上的茶馆里找赵廪生,让他用印。
院试覆试过后,廪生没事的就回了自家县里,有的会在县里等个一两天,要是有中的,就不用多跑。
赵廪生就这习惯,刚好趁着这机会还能和其他廪生秀才们拉拉感情,舒展一下心情。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人。
赵廪生一看他们一脸喜意的找过来,再向着他们手上一看,果然见了结单,惊喜的站起来问:“你们买红结了?这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