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都不过,那试着改一下思路,不再会坏了。”
顾家曾祖父气得想打人,最后还是忍了,知道再不会有人对他如此用心,也不想被曾孙看低了去,硬逼着自己去改变。
顾思知道一个老年人有多固执,定性的思维你很难让他动摇,还有些佩服他曾祖父。
五月在忙碌而紧张的时间里过去了。
六月初的时候,顾耕来了舒家。
顾思初见他还有些意外,随后就明白:“大伯你来听大宗师讲经吗?”
学政每到一府下马,先是拜孔庙,然后向本府生员讲经书,过几天才开始院试。
进士授课,这可是极为难得的机会,只要生员没事,都会过去听。
顾耕笑着点头,询问他:“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顾思拿过自己作的文章给顾耕看。
顾耕吃了一惊,不置信的问顾思:“这是你作的?”
顾家曾祖父高兴的极了:“没想到吧?他进步这么快!这念书的钱掏的可太值了!”
顾耕有些激动的点头:“这次院试有希望啊!”
苏贡生也觉得顾思这次有希望,时常嘱咐他:“遇到难的截搭题时不要着急,慢慢答,性子要稳。”
六月十日,到了学堂里时,苏贡生对他们道:“今天大宗师下马,想不想去看?”
“想!”大家都应。
苏贡生就带着大家去围观学政下马,趁机讲一下学政读书时多努力的事,鼓励他们好好念书。
同窗的兴头很大,连顾思都被激励到了。
第二天学堂放假,顾思猜着苏贡生要去听学政讲经,很想去听,借着送顾耕的名义跟了过去。
一看,门外一大群穿着秀才服的生员,他就算能进去,根本就到不了前边。
站后边要是连声音都听不到了,进去也没用,只好回去了。
顾耕回来时,顾思就主动问;“大宗师讲的和他的书上的风格一样吗?”
他可是听孙守说过,有个学政到任生病,让招来的幕僚出的书,自己就冠了个名而已,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一样,放心吧。”顾耕要参加后年的乡试,对于这些也很认真。
顾思就放了心,就所他努力方向错了。
还剩几天考试,顾思安了心,苏贡生放了他假,他就去府里逛去了。
六月十四这天,顾思让家里早早的叫他醒来,晚上戌时初(19点)就睡了,十五日寅时初(3点)就醒了。
顾家曾祖父早就醒了,两人收拾好,特意请了假回来的顾名驾着车,挂上灯,带两人去往院试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