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理又荒唐的谎言还要继续下去哦。】
“应该说,不止你的风评被害,我的风评也被害呢。”
安室透表现出一种无辜来,男人玩笑似的语气这样说道,他可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安上了这样的设定,为了保证剧情的畅通,他还要附和这突然付诸在他身上的设定呢,真是没有多年竹马友谊和多年卧底经验,还没人能够配合诸伏景光那莫名的一大口锅呢。
说到这一点,栖川鲤也觉得这个叫波本的男人有点惨,她抿了抿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安室透:
“确实呢。”
少女的语气和刚刚的安室透一模一样。
“所以,虽然是可笑的谎言,但是实际上我们三个人已经绑定在一起了,这个谎言,起码在那些人的面前,要继续下去。”
竟然还没完没了。
那些人……是指带着酒的代号的那些人么。
……琴酒……爱尔兰。
栖川鲤还能回想起那个叫琴酒的男人带给她的颤动,身体的不受控制和无力反抗,脑袋昏昏沉沉全身发冷的时候,对于温度的眷恋和渴求,栖川鲤不敢去回忆,当时的自己有多么的糟糕的反应。
栖川鲤环抱住双腿,声音闷闷的说道:
“我还会遇到那些人么。”
“……”
安室透听着栖川鲤喃喃的疑问,会么?他也不确定,琴酒放她走,会不会在暗中监视着她。
但是他却不能对她撒谎。
“会的哦,你已经和组织牵扯上了。”
“……明明我现在和你们‘牵扯’最多。”
栖川鲤撇撇嘴直白的吐槽着,她可是被迫的和两个男人‘牵扯’着哎,不存在的事情,现在变得好像有模有样,她还记得爱尔兰那个凶狠壮汉那张纠结微妙的表情,反派角色都被这两个男人的话给惊到了呢。
【没想到你们玩的那么开啊。】
次奥,她又想起了杰的那句话。
【鲤酱,我允许你渣。】
不存在的记忆要增加了。
栖川鲤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这个可笑的谎言,要继续下去了。】
【我们三个人已经绑在了一起了。】
【我也风评被害呢。】
【【等等……这两个人为什么要为了她撒谎啊。】】
栖川鲤突然想到了这个疑惑,少女直白的问出口:
“但是……你们为什么愿意为我撒这样的谎呢,如果当时什么都没有说的话,就不会影响到你们了啊。”
栖川鲤的疑惑很简单,对她来说,他和景光都是陌生的人,更近的也只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这样的陌生人愿意救她呢,明明都是反派角色【不是】。
“撒。”
为什么呢?安室透被这样疑问了,他的答案也很简单。
因为,你是松田那家伙的小姑娘啊,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让你出事啊。
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想,他和景光在松田看不到的地方,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以保护到这个少女,他们是愿意的。
就好像,在黑暗中前行了太久了,会害怕自己迷失在黑暗中,即使心中有着坚定的道标,有坚定的信念,但是,眼前的黑暗是真实的,会迷失也是真实的,那坚定不移的正义有时候也在强迫自己去忘记,让自己真正的,完全的隐没于黑暗之中,去符合黑暗身份的自己。
栖川鲤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隐隐的光,小小的光,抓住那抹想要保护的光,就好像,他们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他们守护的真理和正义,还在指引着他们。
已经有好几次,他差点被黑暗淹没了。
安室透看着前方黑暗的双眸晦暗不明,那不是属于安室透,或者降谷零的眼神,那是波本,符合身份的波本。
危险的组织成员。
“大概是,舍不得看到鲤酱那么可爱的少女就这样死在面前吧。”
栖川鲤眯了眯眼对这个男人的话才不信,但是这样的甜言蜜语也真是容易哄骗人,少女轻哼道:
“嘴巴可真甜,波本是那么甜的酒么?”
“滋——”
车子路边快速漂移停车,栖川鲤没有感觉到车子的漂移甩动,却感觉到了车子快速,这个男人的车技……确实很厉害,又很稳,栖川鲤表情木木的看着前方,车子停了下来,她转过头和安室透对视着,男人对着她露出灿烂又温柔的笑容:
“呵,波本的话,是有带甜的味道哦。”
“是么?”
“恩,不过,现在的你可不适合喝酒哦。”
“……我觉得我已经尝过了。”
栖川鲤闷闷的说道,让安室透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着栖川鲤的这幅样子,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