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胤祚在天津卫,但是昨天派人送来了樱桃,他们每个人都吃到了,酸酸甜甜,挺好吃的。
“二哥,昨天汗阿玛是不是跟六哥打电话了?”
太子:“没有,六弟送来一封信,说他万寿节不回来了。”
阿哥们:“……”破案了,汗阿玛这是生气了,出去散心呢。
可事实证明,后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生气散心更严重,太子道:“汗阿玛带着梁九功跑了。”
阿哥们:!!!
这个消息堪称是晴天霹雳。
一国皇帝跑了?这是什么笑话?根本笑不出来啊。
“汗阿玛什么时候回来?”几人齐齐问道,一个比一个紧张,一个比一个害怕。
他们想到了最可怕的后果:要是汗阿玛跟《XX微服私访记》里的皇帝一样,一出去就是大半年的,岂不是说这里所有的政务都要他们来干?
嘶——只做一天,他们都想撂挑子不干了,谁要干那么久啊?
太子哪里知道?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等汗阿玛到了天津卫,再打个电话问问吧。”
而他们能做的也就是问问,没办法催汗阿玛快点回来,就算催了也没用。
兄弟几个丧气地垂着脑袋,失落地干了好一会儿,效率明显比先前低了。
三阿哥转念一想,皇帝跑了,太子还在,他这个普通阿哥跑来掺和什么?
“二哥,我喜欢和擅长的是诗词歌赋、文学工作,奏折、政务这些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啊。”
看起来有理有据的话刚说完,就听四阿哥幽幽地道:“我的工作范围明明是物理化学学院,却在这里看奏折,工作范围横跨一条黄河,我说什么了?”
两者之间门的差距,就跟非让熟练的研究员去干公务员的活一样。
偏偏四阿哥是他们之中第一个被拉来干活的,还任劳任怨,三阿哥找理由偷跑了好几回,四阿哥可没跑过。
劳模一开口,三阿哥顿时不好意思了。
五阿哥本以为桌上的那么多奏折还有汗阿玛帮着分担,一听最大的劳动力不在,数了数在场兄弟的人数,觉得不太够。
“小九和小十呢?兄弟几个有福同享,把他们叫过来。”
阿哥们:“……”
九阿哥和十阿哥兴冲冲地跑过来,一进御书房就见哥哥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两小只身形僵住,默默后退。
五阿哥忙道:“小九,汗阿玛跑去找你六哥了,留下好多活没干,你快来帮忙!”
九阿哥摇头:“我还是个宝宝。”
八阿哥:“……”这可真是假宝宝遇上真宝宝,燥得他浑身发烫。
“多大人了,不许撒娇!”
九阿哥不乐意地嘟嘟嘴,大眼睛滴溜溜一转,“我们几个都在了,是不是把小十一也带过来?”
阿哥们:“……”
哥哥们都噎住了,他们再狠心,也没有狠到把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拉来工作的程度啊。
就算真的拉来了,十一阿哥能做什么?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监督他们几个干活吗?那也太心塞了!
五阿哥难得有了那么一点亲哥哥的良心,“小十一还太小了。”
阿哥们暗暗点头,就是就是。
五阿哥语气一转:“怎么也得再长两年才能干活啊。”
阿哥们:“……”
不管他们怎么闹,康熙已经跑了,留下的活一样没少,他们要是帮忙做了还好说,可要是谁敢逃跑,别说等康熙回来了,太子在这就不可能允许。
而且兄弟几个互相扯着后腿,也不可能真有哪个人能顺利溜掉,就不再多费工夫,乖乖干活了。
十阿哥拿起御书房的电话,胖胖的小手指一根一根地戳着数字,“我要给六哥打电话,他还不知道汗阿玛去了呢。”
“等等!”五阿哥灵机一动,压住十阿哥的手,抢过电话给皇庄那边打,“火车开了吗?汗阿玛去了吗?坐上了?有没有吩咐什么?”
问了几句,三阿哥挂了电话,笑容满面地问兄弟们:“想看戏吗?”
阿哥们已经从刚才的反应中猜到些许,或沉默,或点头。
不就是兄友弟恭吗?早会了。
下午,康熙顺利到达天津卫。
为了防止有人通过火车进入研究所,火车的终点站在研究所外面,到了之后还得检查一番,再坐马车进研究所内部。
可这些规矩对皇帝不适用。
康熙不想让胤祚知道他来了天津卫,想玩一个突袭,不让人报上去,只让索额图出来接他,特意吩咐要小心行事。
索额图听说有贵客临门,还没报家门,心说怎么这么神秘?这天底下也没几个能被他称作贵客的人吧?
出来一看,好家伙,还真是贵客,不能更贵的那一种。
看到康熙轻车简从,无声无息地从京城来到这,索额图那叫一个后怕,吓得腿都软了,跪得特别利索:“奴才索额图叩见皇上!”
康熙摆摆手:“带朕去找胤祚。”
闻言,索额图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支支吾吾地道:“皇上,六阿哥这会儿不太方便。”
康熙:?
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