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女和太监,轮不到他。要是他支走那些人,在汗阿玛的茶杯里动了手脚,到时候恐怕那些人也得跟着他一起遭殃。
龙袍就更不用说了,真要这么干了,恐怕太子和六哥联手都护不住他。
相比之下,还是在太子的书里画乌龟最轻松,并不是指实施的难度轻松,而是指被发现后的惩罚最轻松。
“害,太难了。”
八阿哥这才知道熊孩子的作妖也是有技巧的,必须把握好一个度,专门找那种看起来有点大其实后果不太严重的事。
六哥做的那些事,能时时踩在汗阿玛的底线上,还坚持不让屁股开出一朵妖艳的大红花,可真不容易啊。
唔,算算时间,六哥也该回来了。
八阿哥想去宫门口等哥哥回来,跟他取取经,方便日后精准地气汗阿玛,还可以保住屁股。
谁知出门快路过永和宫的时候,就见康熙太子和他心心念念的六哥一起过来。
父子三个一边走一边说,说的还是他今天刚刚做过的糗事。
八阿哥当即就跳了出去,“六哥,你别听汗阿玛胡说,他故意抹黑我在你面前的形象!”
他都已经做好一轮辩论的准备,还想找时机丢出汗阿玛故意骗他的事,给亲爹贴上一个“爱骗小孩”的标签,趁机抹黑他在六哥面前的形象。
不料,康熙不按常理出牌。
他惊讶地看了一眼八阿哥,语出惊人:“小八,你今天怎么不学鸡叫了?”
八阿哥:“……”
他曾以为叫咯咯是特殊,直到被兄弟们嫌弃是鸡叫,他才感觉到那一份羞耻,称呼是改过来了,但是记忆无法修正。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
八阿哥原地自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