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精简词句,柱子被他带得也有这个习惯,如果是他们俩写的……”
那么,那一沓信纸内所写的内容怕是比预想中还要多得多。
猜测一出,兄弟几个齐齐看向大阿哥。
大阿哥在福建炫耀来炫耀去都是那一批熟悉的人,说多了都没了炫耀的**,好不容易回了京,哪里舍得放过这一批可以炫耀的新对象?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平常地说:“的确有个人的字迹,其中两人比较精简,应该就是张廷玉和柱子,第人写信十分细致,应该是魏珠吧。不过,我还收到了几张画。”
“什么画?”
“六弟独创的火柴人画。他画了几个成语让我猜,还把你们在木兰围场做了些什么画下来,说是十分可惜我不在,只能用这种形式让我参与。”大阿哥的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化了他自战场带来的杀气和锐气,变得更像个十二岁的少年。
康熙和太子差点破防。
不是因为胤禔说起这事时淡淡的骄傲,和从此细节中流露出胤祚对胤禔的关怀,而是当时他们俩明明身在木兰围场,却生生错过了,还得在这听胤禔的炫耀。
可恶!
七阿哥忽然语出惊人:“要是我也去打仗,六哥会对我这么好吗?”
“你?”胤祚的惊讶不是针对于弟弟要用不那么完备的身体去打仗,而是不明白这个神展开,“你什么时候对打仗有兴趣的?”
七阿哥:“刚刚。”
八阿哥秒懂:“我也要去打仗。”
胤祚:???
“在我来之前,大哥说了什么吗?”不然这一个个的,长得都还没有马高,怎么全都想去打仗了?
大阿哥不背这个锅:“没有。”
要是让人知道他撺掇岁和四岁的弟弟去打仗,呵呵,以后他还怎么带兵?
半大的少年带着一群四岁的娃娃兵,是想拉出去把敌军笑死吗?
“我就是想和咯咯写信。”八阿哥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进胤祚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脸蛋闷在胤祚的胸口,说话闷闷的,“我不想让大哥变成最特别的。”
大阿哥:???
大阿哥:!!!
“小八,爷……”大阿哥反应过来,迅速把在福建养成的习惯用语改回来,“我可没招你惹你,你为什么针对我?”
“我才没有针对你。”八阿哥头也不抬,甚至抱着胤祚转了个身,把屁股的方向对着大阿哥,故意扭了扭又撅了撅。
大阿哥:“……”这还不是针对,你当我瞎吗?
小团子抬起胤祚同款的胖小脸,露出存在感极强的胤祚同款双下巴,奶唧唧地央求道:“咯咯,你以后只给我写信好不好?小八要做最特别的那个。”
大阿哥:“……”
其他人:“……”
事实证明,八阿哥的确没有特意针对谁,因为他针对的是所有人。
康熙的一句“胤祚也给朕写过信”差点冲口而出,最终还是被他险之又险地咬在嘴里。
不说,不能说!
有种快乐叫做“偷着乐”,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不能总跟个孩子似的,有点什么特别的就拿出来跟人炫耀。
瞧瞧胤禔,要不是他忍不住炫耀的心,会被收回特别的待遇吗?
康熙产生了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高高地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几个儿子开展这场没有硝烟的兄弟战争。
打吧,吵吧,闹吧,越凶越好,最终的胜利者只会是他。
“小八,你天天跟着我,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得找人写信?”胤祚无奈地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
他能够理解小孩子希望自己是最特别的那种心情,但是这个是真的没必要不是?
总不能嘴上说一遍,再用纸和笔写一遍吧?那不就成了日记?
八阿哥觉得咯咯说得有道理,可他……“我想要大哥那样的特别待遇。”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胤祚按住弟弟的肩膀,一脸正色地道:“小八,有一件事我其实一直不太想说,可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
“什么?”八阿哥被咯咯严肃的脸色感染,不禁也绷起了小脸。
兄弟俩的面部轮廓分明不太相似,却因为同样的圆滚滚、胖乎乎和双下巴,莫名有了点圆润的相似之处。
胤祚:“你每次叫我的时候都像是鸡叫,这是整个紫禁城的独一份。”
对、对哦。
八阿哥恍然,他不是早就有了这么一份特殊吗?
意识到自己占据了这么久的特殊,八阿哥的警惕心理上来,防备地看着其他兄弟,“这是我给咯咯的专属称呼,你们不许和我抢!”
大阿哥说:“没人和你抢。”
其他兄弟点了点头,他们真的不会抢。
都这么好心?八阿哥疑惑不已,总觉得这里面有坑。
下一秒,就听大阿哥说:“毕竟我们几个都是正常人,不愿意天天在那学鸡叫。”
八阿哥瞳孔地震,表情空白,失去灵魂。
鸡、鸡叫……
胤祚把整个人都灰白起来的弟弟搂进怀里护起来,心疼中又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