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也十分爱你。”
萧煊含住她粉嫩的樱唇, 随即热烈地回应,三重鲛绡纱帐上,映着两人交叠起伏的身影。
琉月看着与她肌肤相贴的男人,那双黑玉般的眼眸中闪着炙热的光芒,似要将她一同燃烧。
豆大的汗珠从萧煊的额头滚落,滑过俊美的脸庞,滴落在她的胸口, 是那样的烫人。
琉月咬着唇瓣, 逸出一声声婉转浅腻的低吟,与男人的粗喘一道回荡在锦帐之内,久久不歇。
内室欢愉的动静, 逃不过守夜的刘进玉和小荷两个人的的耳朵, 虽然秋夜里已有一丝凉意,刘进玉却觉得身上燥热难当,尤其是身边还坐着个小荷。
标致水灵的丫头,模样刚刚长开,身段也……胸前鼓涨,身后也圆润丰满,越发像个女人了, 让他更觉得浑身像虫咬似的难受。
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这个年纪, 也知道姑娘美丑, 懂得那衣衫包裹之下的身子是何等诱人……
“刘哥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小荷伸出五指, 在他脸前晃,“我刚才叫你两声,都没听见。”
刘进玉满脑子都是不该想的,看到姑娘嫩白的小手近在脸前,一把就给抓住了。
摸上去柔弱无骨,滑嫩嫩的,跟他在梦里摸到的还要美妙。
小荷的脸一下子就涨的通红,当然了,一个没根儿的太监摸她的手,还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实在是奇怪,更多的是尴尬。
小荷倒是没往男女那方面想,一个太监,还能有什么想法?再说了,王府里明令禁止,婢女和太监不能对食,违者要打三十大板,然后给丢出府去。
从晋王府撵出去的人,京城地界上,哪个府里还敢要?得罪晋王,怕是不想活了。
所以,动这种心思的人,最多在没人的时候想想,想过就完了,就算给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做的。
在这竹云苑里,刘进玉和她担的都是顶好的差事,混到这一步也不容易。
平时刘进玉挺机灵,会说话,脑子转得快,给夫人办事也麻溜勤快,必定是看中这份差事的,不会这么拎不清,想着和她对食,自毁前途吧?
小荷细思极恐,直截了当问道:“刘总管,您这是要做什么?”也不叫刘哥哥了,直接叫刘总管。
刘进玉一怔,立刻如回光返照般回了神,忙不迭松开手,语带歉意道:“小荷妹子,对不住了,我刚刚癔症了,也不知道怎么就……那样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哥哥这厢给你赔不是了。”
小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悄然落了地,不是最好,她还真怕他说出什么混账话来,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话说开了就好了。”
刘进玉想多说些什么,不管是什么话,只要是跟小荷说的,他听着心里头就特别的舒坦。
内室那边飘来王爷的声音,小荷急忙站起,理理衣裙上的褶皱,“王爷叫人上茶,我得去了。”
说罢,就急匆匆走了,带着点避犹不及的意思。
内室的灯熄了大半,只剩一两盏还亮着,黯淡的视线里,琉月脸颊酡红,瘫软在床上,娇喘吁吁,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就剩一双水雾迷蒙的大眼睛哀怨的看着他。
这双杏眼染着还未褪去的情.欲,有些迷离,有些委屈,却媚意横生。
“王爷……”琉月幽微地叫了一声。
只一声,可谓千回百转,柔媚到骨子里,令人招架不住。
萧煊喉结轻滚,面上却不动声色,拉过锦被盖住刚刚被他疼过的身子,他自己披上衣衫,向帐外道,“端茶来。”
“是。”小荷低眉垂目,将茶盏递上。
她一进来就闻到那股欢情过后的暧昧气息,此刻她装作若无其事,眼观鼻,鼻观心,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
王爷越是宠爱夫人,夫人在王府里就越能站住脚跟,连带着她这个竹云苑的大丫鬟,腰杆挺的直。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夫人撑腰,没人敢欺负她。
萧煊接过茶,扶起琉月,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柔声道:“喝口水,润润嗓子。”
琉月大口喝了半盏茶,用手推了推,“我喝好了。”
萧煊看着她这粉面樱唇,媚眼半合的样子,听着她娇软的声音,心情格外的好。
他端起茶盏,将剩下的半盏茶大口喝光,递出帐外,“下去吧。”
小荷应了声,端着茶盏就下去了,身后传来王爷温柔哄夫人的声音。
刘进玉等在外头,一见她出来,忙上前关心,“王爷和夫人歇下了?”
小荷点点头,“嗯,歇下了,一时半会不会叫人伺候了。”
刘进玉作势去接小荷手里的托盘,“这个交给我,我拿下去。”
“不用了。”小荷偏了偏身子躲过,“我自己来就成。”
刘进玉目送小荷走远,心绪不安地叹了口气。
翌日,王爷早早的去上朝了,琉月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之后,由丫鬟伺候梳洗打扮,用过早膳,和小荷两个人坐在院子里绣花。
尽管团扇绣坏了几个,琉月还是只能绣些简单的花样子,稍微复杂点的,就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