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花痴脸盯着萧煊, 像盯着一块肉骨头,不乐意地噘嘴,娇嗔道:“不嘛,我就要!”
离得这么近,他沉冽的声音裹着鼻息拂在她的脸颊,温热且清晰,实在是太动听了。
结实挺拔的身体紧贴着她, 是救命的药引。
琉月在茫然中仍旧被他蛊惑, 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扑。
陆杏婵福身,面色难堪道:“启禀王爷,夫人误吸了我私制的, 情药, 才会有这般举动。”末了,补上一句,“没有解药,除了……”
萧煊听言,绝美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诱惑人咬上一口。
琉月便随着心意,又亲上去, 被萧煊侧头躲过, 吻落在他的下巴上。
“走。”萧煊无奈叹息, 俯身抱起她,疾步朝厢房走去。
琉月身上失了火,脑门发热, 躺在他的怀里也不安分,挑逗般地蹭着他的身体,胡乱撕扯他的衣衫,小手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触上温暖坚实的肌理,心里边一阵舒服。
“琉月,别这样。”萧煊低沉的声音从头顶浇灌下来,“先忍耐一下。”
琉月舔舔嘴唇,呼吸乱的不像话,勾着一双媚眼看他,“萧煊,我好难受,我要,现在就要……”
厢房的门被萧煊一脚踹开,再带上,纱帐撩起,萧煊将她放在床上。
琉月死死勒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离开,双腿抬起来,圈住他的劲腰。
萧煊摸摸她滚烫的小脸,冷声质问道:“杏婵药库里的东西怎可乱碰,万一是毒.药该如何是好?以后需当谨慎,以此为戒,听见了吗?”
当时杏婵在给她介绍自制的护肤产品,她看到那只粉色的小瓶子,以为也是什么妆粉,就想揭开盖子看一看,谁知道会是那种药呢。
千不该万不该,都是那个喷嚏惹的祸。
琉月此刻可没心思跟他掰扯,一路走来,萧煊衣衫已经被她扯散了,胸前的淡麦色肌肤泛着鲜活的色泽,让人无法忍受,想扑倒。
“给老娘闭嘴!”琉月扯开嗓子吼叫一声,迫切吻住他的唇,狠命吮着他的舌头,抱着他,汲取想要的一切……
醒来时,琉月衣衫整齐,头枕在萧煊的大腿上,身下虽然垫着厚褥,仍然有颠簸的感觉传来。
耳边有车轱辘碾过路面的声音,琉月抬头,对上萧煊沉静的眼眸,“王爷,咱们现在是在马车上吗?”
萧煊颔首,“是,我们离开南秀山,在回京城的路上。”
“哦。”琉月手撑在被褥上,由萧煊扶着坐起来,声音低低问道,“庆王怎么样了?我都没来得及向他道别一声。”
萧煊轻松一笑,“临走之前,杏婵为二哥把了脉,她说二哥的病情虽未好转,却控制得当,等些时日,她研制出解药,给二哥服下,再调养一阵子,便可痊愈。”
杏婵明明告诉她,庆王中的蛊毒非常棘手,说什么已经深入脑髓,听起来挺严重。琉月半信半疑,“是真的吗?”
萧煊攥了一缕她的秀发在手中,像是油光水滑的缎子,饶有兴致把玩,“当然是真的,杏婵继承神医衣钵,医术高超,从来不说无把握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琉月笑着点头。
庆王有救,这是好事啊。
萧煊指了指案几边上的一只木盒,“这是杏婵送来的,说是答应给你的药粉和敷脸的面膏。”
提起药粉,琉月脸上烧热,羞臊的不行。
垂着头,不说话,一身的酸痛却明白的提醒她,之前对王爷干了什么好事。
萧煊唇角上扬,笑得痞坏,俊脸看起来比平时还要神采飞扬,“你那时很热情,本王从未如此尽兴过,累着你了。”
念及她是无意吸入药粉,就不与她计较了。
琉月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她虽然闻了杏婵的秘制药粉,意识不受控制,却是有印象的。
她似乎,一直在上面……
琉月尴尬地咳嗽两声,声音细弱,“我是一时不慎,闻了那种药粉,才会昏了心。我原本不想的,王爷您忘了这事吧,以后不要提了。”
萧煊偏要逗她,“本王记得很清楚,你一直缠着本王说,还要。”
“啊……”琉月脸烫的能煎鸡蛋,两手捂住耳朵,烦躁地摇头大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王爷,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对,那个时候,绝对不是真正的她。
“好了,好了,本王不说了。”萧煊知她害羞,体贴问道,“劳累许久,身上可有不适?”
琉月看看身上穿的衣衫,不是来时穿的那件,身上也不粘腻,应该是王爷为她擦过身子了,微微笑了笑,“还好,只是那处有些酸,歇两日就该好了。”
“你许久未进食,该是饿了。”萧煊坐到案边,打开食盒的盖子,取出几样糕点和一屉素馅包子。
“什么时辰了?”琉月挑帘一看,外面天还黑着,东边微微亮,露出一点鱼肚白。
萧煊将桂花糕递到她嘴边,“卯时刚过,我们是连夜赶的路。”
琉月咬了一大口桂花糕,鼓着嘴巴说,“我记得,今日不是沐休,你没去上早朝,皇上会不会怪罪啊?”
“不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