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阳光明媚,天空湛蓝无云,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琉月醒来时,吓了一跳,王爷竟然还躺在身边,没走。
他双眼闭着,呼吸均匀, 一只手搭在腹间, 看样子应该不是在装睡。
昨晚睡下前,她喝了一盅清热败火的银耳莲子羹,现在憋得慌, 得出去解决一下。
王爷睡在外面, 总不能从他身上跨过去吧?那可是大不敬。
琉月轻手轻脚往床尾爬,想从那边下去,目光不经意地往下一扫,惊奇地发现王爷身上的薄被鼓起来一个小帐篷。
她穿越之前正在上大二,已经二十岁,早成年了,室友看片子的时候, 她也跟着观摩过一两次, 那薄被底下是什么, 她是知道的。
突然脸热,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又多瞄了一眼。
“看够了吗?”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琉月被抓包, 心虚地“啊”了一声,急忙别开视线,“够了,够了。王爷,您今日怎么没去上早朝啊?”
“本王今日沐休。”萧煊半坐起身,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瞬间逼近,将她揽进怀里抱着。
琉月脸红了,轻轻挣扎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好乖乖的将脸贴在他的胸膛那处,闻到一股薄荷淡香。
“你刚刚在看什么?”萧煊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细润如脂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琉月心尖儿一颤,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支吾道:“我是想从床尾那边下去,不是故意去看的。”
“可知那是何物?”萧煊又问道。
琉月杏眼一瞪,羞愤欲死地看向他,难道要说自己知道吗?
萧煊看她的脸色乍白乍红的,不再继续追问,心里倒是起了一个旖旎的念头。
“来,本王告诉你。”萧煊捉起琉月柔嫩的小手,一点点往下探。
他他他他他……他要做什么?
琉月冷不防被烫了一下,想缩回手,但是被萧煊宽厚有力的大手牢牢禁锢着,半点动弹不得。
“王爷……”
“嗯,本王在。”萧煊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气息不稳地道,“男人在晨时都会如此,本王血气方刚,你又在身边,难免情难自抑。你放心,本王答应过不会强迫你,便不会动你,但本王现下难受的紧,你辛苦一下,为本王纾解一二就好。”
琉月看他拧着眉心,忍的挺难受,半推半就间照做了。
萧煊的喘息愈发粗重,最后将她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扯过薄被垫在他和她的身体之间。
琉月盯着头顶晃动的床帐,心绪复杂地想,这样也行?
一声重喘之后,萧煊伏在她的身上,俊脸上染着一抹不同寻常的绯色,眼底温柔满溢,“琉月,你知道吗?本王真的好喜欢你。”喜欢到想时时刻刻有你陪在身边,如影相随。
王爷,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琉月在心里道。
但很快,一丝惆怅像蔓藤一样紧紧地缠住她,缠得她胸口闷窒,喘不过来气。
王爷是不是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也说过这样哄人的话?
这种话,不可能只对她说的。
琉月双眼无神地看着纱帐,没好气道:“您喜欢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这些话应该对别人说了不下一百遍了吧。”
萧煊闻言撑起身,从上而下看着她的眼睛道,“本王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甜言蜜语,也只会对你一个人说。”
“我才不信。”琉月努着嘴,“后院里,除了我,您还有常侧妃,和另外两个侍妾呢,您在她们床上,难道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谁信啊?”
萧煊失笑道:“本王从未幸过她们,随你信不信。”
琉月听他如此说,眉头轻皱了一下。
这话她还真的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萧煊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鼻尖,“你是本王第一个看上的姑娘,方才那般不算的话,本王还未曾幸过女子。”
王爷这人挺正派的,君子端方,他说没有,那……琉月心中狂起波澜。
皇子到一定的年龄,会有司寝宫女教授房事,他都是王爷了,不可能没有经历过啊。
如果是真的话,那他在那方面没毛病吧?
琉月很快否定了这个问题,因为王爷刚刚的表现,分明本钱雄厚。
萧煊平息了,翻身下去,坐在她的身侧,将薄被哗啦一下扯掉,“本王叫水沐浴了,要不要与本王一起洗?”
“我才不要。”琉月双手捂脸。
萧煊低声笑了笑,叫人备水。
琉月坐起身,看到胡乱卷成一团的薄被,吐了吐舌头。
萧煊沐浴完,换上一身湖色绣暗纹锦袍,看了低垂的纱帐一眼,踱去了外间。
琉月等他走后,才下床穿衣。
经过早上的那一通折腾,身上热的出了些汗,黏黏的很不舒服,便也叫了水,泡在木桶里,水里加了一点点新鲜的花汁子,洗完身上也留下那种香味,很好闻。
穿衣打扮好了之后,琉月去饭厅用早膳,王爷已经坐在桌边等她了。
“都下去吧。”萧煊屏退布菜的丫鬟。
因为王爷在这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