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鲛绡宝罗纱帐之外, 点着几盏错金银油灯,暖黄的灯光透过薄纱照进来,映在男人挺括起伏的后背上,伴随女子娇腻的低吟声,营造出一种暧昧迷离的气氛。
萧煊闭着眼睛,含住琉月的唇瓣,细细密密地亲吻。
在她红唇微张的间隙, 他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一阵横扫掠夺。
琉月被他吻的气息凌乱,娇喘微微,原本她有些口渴, 突然一个湿润的东西滑进口腔, 下意识就伸出舌尖去舔。
萧煊浑身一僵,但也只是一瞬,很快捉住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吮吸。
淡淡的酒气充盈在唇齿之间,芬芳香醇。吻,愈发火热缠绵。
萧煊心醉神迷,黑玉般的眼眸镀上一层情.欲的光芒, 脑子里仅存的最后一丝克制也绷断了。
身下是他喜欢的姑娘, 耳边是她甜软的娇哼, 萧煊的呼吸变得粗重,大手急切地游移到她的腰上,去解衣衫的结带。
刚碰到里面细腻嫩滑的肌肤, 他很清晰的感觉到琉月的身体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萧煊心中一惊,松开了她的唇,微弱的光线下,琉月不安地皱着秀眉,似在抗拒什么可怕的事。
她的反应太过抵触,萧煊突然之间有些慌,再下不去手。
床笫之事应该求个你情我愿,方得其中乐趣。
现在她喝醉了,不清醒,若是这般强要了她,等她醒来,会不会怪怨他?
姑娘家宝贵的第一次,若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他要了,恐怕她以后更加惧怕与他亲热了。
一番权衡下来,萧煊帮她理好衣衫,穿衣下榻,去净室冲了个冷水浴。
半个时辰后,他才换了件干爽衣袍折回,侧卧躺在床边,背对着琉月。
琉月与他挨得不远,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个清凉的物体在旁边,便挪着过去,一个翻身,整个人贴在了萧煊的背后。
无骨的软物蹭着磨着他的背,萧煊的心在发颤,双拳紧攥,闭上眼睛,默念金刚经,驱逐旖念。
但是收效甚微,身上还是控制不住热了起来。
琉月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传来,热的她不舒服,又翻了个身,挪远了。
萧煊骤然松了一口气,险些忍不住了。
不知何时,琉月迷迷糊糊醒来,发现王爷躺在她的身边,已经沉睡,便没有叫小荷她们。
王爷的眼睛闭着,睫毛很长,盖住了那双深邃难测的眸子,鼻子挺挺的,高高的,不薄不厚的唇抿着,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性感。
这男人天生一副好皮囊。
琉月顽心一起,伸手去摸他的鼻子,还没碰到,手上一重,猝不及防被他握住。
“想做什么?”萧煊缓缓睁开眼,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琉月做坏事被抓包,羞得脸颊发红,“我没做什么。”
萧煊看着她问,“你在偷窥本王?”
琉月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这才发现,他的眼眸一片清明,哪里是睡着刚醒的样子,分明是装睡的!
“哪有。”琉月小嘴一撅,负气道。
萧煊唇边勾起一抹坏笑,趁她不备,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才给松开。
琉月赶紧缩回手,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小声问:“什么时辰了?我好像睡了很久。”
“子时了。”萧煊撑身坐起来,“你喝醉酒,睡着了,便未叫你。”
“哦。”琉月想起来晚膳是喝了不少葡萄酿,没想到竟然给喝醉了,突然想起什么,问道,“王爷,我喝醉之后,有没有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琉月真心后悔,万一她酒后吐真言,把自己穿越借尸还魂的事情说出来,估计离死不远了。
说不准还会被人当成妖怪给活活烧死。
想想就非常恐怖,琉月忐忑地看向萧煊,眨巴了下杏眼,“王爷,我是不是酒后失言了?”
萧煊淡淡开口,戏谑的语气,“也没说什么。你叫本王郎君,还唱了什么,十娘,面汤。本王从未听过如此古怪的戏文,讲的是何人的故事?”
琉月脸色一沉,恨不得捶爆自己的头。
喝醉就喝醉,安静睡上一觉不就好了,怎么一言不合就开唱了呢?
遥想当年,《杜十娘》可是她的成名曲。以前在家常听老妈唱,自己跟着哼哼也学会了。
高中毕业那年的班级聚会上,她喝的有点高,居然站在桌子上大唱杜十娘,可谓是一唱出名,害得她两年没敢跟高中同学联系。
萧煊看琉月的脸色不对,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怎么了?本王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琉月两膝一并,跪在床上,“妾酒后失态,请王爷降罪。”
萧煊不以为意,“区区小事,本王怎会怪罪于你。将至下昼,本王让人备了热水,你去沐浴一下,早些睡吧。”
琉月闻闻身上,是有一股酒气,王爷也没嫌弃她脏,乖乖应声,下床去叫小荷了。
她洗过澡,喝了一盅冰糖绿豆羹,回来躺在萧煊身边。
萧煊搂着她,“还未告诉本王,你唱的是何人的故事?”
琉月以为他忘了这茬呢,“那首歌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