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
叶蓁蓁从秋芜手上接过醒酒汤,舀了一勺子用嘴唇碰了碰,温度正好,应该是秋芜特地在外头晾了晾才拿进来的。
“来,执端乖,张嘴喝了。”
崔执端听话地张嘴,只是尝了尝味道就觉得不对,立马就皱起了眉头:“酸的。”
“就是酸的。”叶蓁蓁一点儿也不慌,还继续舀了一勺子:“就是这个味儿,里头放了青梅,你方才不是喝过吗?”
她还指了指玉盘上的青梅,看起来十分有理有据。
崔执端迷迷糊的,真当被她忽悠住了,立马豪气干云起来:“对,就是这个味儿。娘,我自己喝!”
他接过碗一干而尽,砸了咂嘴,得意地把喝光的碗倾了倾:“我喝完了!我是千杯不醉!”
崔维桢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不巧的是,叶蓁蓁看到了,还知道他是在笑话她,这人坏心眼得很,她每次喝醉酒后吹的牛都一五一十地给她复述出来,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叶蓁蓁心情复杂极了,爱怜地揉了揉儿子的脑袋,感慨道:“儿子啊,你真是娘的亲儿子!”
连吹的牛都一模一样呢!
崔维桢再也没忍住,轻轻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