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端捂嘴偷笑,叶蓁蓁回头看了儿子一眼,崔执端立马以手捂嘴,瓮声瓮气地解释道:“娘,我可不是嘲笑你,只是糕点太好吃了,我情不自禁。”
“人小鬼大。”
叶蓁蓁敲了敲他的脑袋,顺理成章地躲过了作诗的尴尬,崔维桢也不刻意刁难,让她这般引开了话题。
此时酒香已经愈发浓郁,此前放进去的梅子味已经萦绕鼻端,叶蓁蓁连忙勾兑了一勺冰糖放进去,又煮了一小会儿,便开了器皿的盖子,酸甜的滋味顿时弥漫。
取了一旁的竹酒提子舀了一勺,添到瓷碗上,青绿的色泽在骨瓷碗中流转,暗香萦绕,清香扑鼻,崔维桢端起来轻呷了一口,温热正好:“口感清洌却不失淳厚,还带着点儿酸甜的口感,无论是夏日还是冬日,都值得一饮。”
“你未曾喝过吧?殿下说是下边的人刚献进京的,总共就二十坛,她得了两坛,来明州府时特地给我带了一坛。”
叶蓁蓁捧着碗,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酸甜的滋味顿时充盈口腔,她不禁眯起了双眼,与崔执端方才的模样如出一辙。
还真不愧是母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