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知,这位风家早些年前是大兴坊最富有的人家,住的是最大的宅子,家中上下有几十口下人伺候。只可惜风家郎君不争气,几年前染上了赌瘾,没多久就把家产败得一干二净,连祖宅都丢了,只剩下这间家中下人居住的小宅子。”
“风家郎君现在还嗜赌吗?”崔执端虽然是疑问,但神色却带着笃定。
蒋宾白心中暗赞,点了点头:“是的,风家郎君不事生产,依旧嗜赌如命,风大娘每日辛辛苦苦替街坊邻居洗衣裳挣的几个银钱都被他输得干干净净,他手里没了银钱就开始偷鸡摸狗,街坊邻居防不胜防,里正爷爷试图管教过,但是风大娘每次都跪着给街坊邻居磕头道歉,再加上早些年风家对街坊邻居有些恩惠,大家也不好把事情做绝,只好尽量漠视了。”
三娘气嘟嘟地补充了一句:“上回我娘帮风大娘洗了衣裳,那坏人就赖上我家了,让我娘好人做到底,赏他们几个银两过日子,最后被我爹打跑了,他才不敢上门呢。”
开武馆的段家都受到了风家郎君的骚扰,更别说其他街坊邻居了,难怪大家都不愿意伸手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