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了。
崔维桢就这么看着蓁儿的表情几番变化,又是皱眉又是傻笑,要不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还以为她是少女怀春了呢。
即便如此,崔维桢还是不高兴地在她额头弹了一下:“你在想什么呢?”
叶蓁蓁吃痛,捂住额头瞪他:“你不是想吃糯米团子吗?我在想怎么给你做呢。”
糯米团子怎么做还需要想?
崔维桢嘴角一抽,这些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的,他再次弹了一个脑瓜崩:“下次不许在我面前走神。”
小心眼,霸道!
叶蓁蓁腹诽,长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她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成功地取悦了崔维桢,方才那点儿怨气立马消失殆尽,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乖。”
“讨厌!我又不是小孩子。”
叶蓁蓁拍下他的手,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受用得很,口是心非说的就是她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喝喝茶聊聊天了,不过没多久就以叶蓁蓁喝到一嘴熊猫毛为结束,她只好悻悻地回房换掉沾了一身毛的衣裳,当然,免得不还得承受崔维桢的念叨就是了。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