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菊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白鸥逐波。
“银钩熠熠参差璧,如意晶晶蜷蜿戈”,雪白带着翠玉的颜色在风中摇曳婆娑,淡淡的清香缓缓袭来,有沁人心脾芬芳暗中流动,它的美并不热烈,却风采动人。
“我一看它就合眼缘,总觉得你会喜欢。”崔维桢如此说道。
叶蓁蓁确实喜欢,且不说这白鸥逐波原本就是难得的名品,就凭它是崔维桢送的,哪怕是一片叶子她都满心欢喜。
“可惜云老不在明州府,不然我可以向他讨教一下这花儿是如何养的。真希望能够养得久一些。”
当初叶蓁蓁那些名品都是从云老那儿折腾来的,因为大部分是用崔维桢的画相抵,所以那些花儿并不需要花什么太大的代价得来,叶蓁蓁舍得用来沏茶,才得了个暴殄天物的名儿。
崔维桢见她如此喜爱,脸上的笑意更盛:“这有何难?明州府人爱花,懂得养花的人更不少,回头找花匠伺候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