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妻子疑惑的视线。
“奇怪,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么,你怎么又待孔学正殷勤起来?”
崔维桢失笑,蓁儿的性子就是太耿直了,非黑即白,很容易吃亏。得亏不用与人算计耍心眼,不然太吃亏了。
“既然是白送上门的人情,为何不要呢?”
崔维桢虽然有读书人的清高,但也有属于政客的精明,他生怕妻子不明白,还细细解释了一通:“孔学正作为孔圣人后人,在仕林中享有很高的威望,人脉关系更是错综复杂,无法与他搭上关系也就罢了,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抓住,有他从中调和,能够替我挽回不少名声。”
别忘了,他新法得罪了不少仕林中人呢,若是传出孔舒与他交好的消息,仕林中年那个人多多少少也会对他改观,虽然不至于改变政治观点,但至少不会见缝插针的弹劾针对了。
哪怕是让他清净一番都足够了。
叶蓁蓁恍然大悟,这确实是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