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会更加严重。”
大夫的话就是权威,崔维桢虽然看了医术,但从来不会夜郎自大,至少余老大夫的话他还是听的。
他只好在妻子催促的目光中,让下人把撤下去的饭菜重新端上来。
只不过这么一通折腾下来,饭菜都凉了,崔维桢让灶房的人把饭菜全都热一遍再重新端上来。
再次坐上餐桌,崔维桢格外注意叶蓁蓁的饮食和状态,还特地把容易引起她孕吐的菜肴摆在距离她最远处,发现她当真没有什么不适之处,才终于松了口气。
等到晚间回了房,叶蓁蓁才笑话他:“明明不是头一回当爹了,还紧张得像毛头小子似的,也不怕人笑话。”
崔维桢紧紧地搂住她不说话,但叶蓁蓁却能从他的肢体语言中体会到他沉默背后的情意。
关心则乱,才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分寸和从容。
叶蓁蓁在心底暗叹,他这个焦虑症短时间内恐怕是治不好了,也许等到孩子出生才能好起来。
十月怀胎,现在连两个月都不到,还有得熬呢。
黑夜之中,她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