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参加过琼林宴。”
崔执端目露向往:“可惜我没能见到爹爹跨马游街的风采,肯定很威风。”
那会儿你爹娘都还没圆房的,哪来的你?再说了,你爹游街游到一半,差点就被隔壁邻居给抢走了。
叶蓁蓁在心里吐槽,但眸光盈盈,思绪渐深,显然是回忆起当初的光景……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巨大的欢呼声如波浪般一阵阵地传来,为首一位男子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蟒袍,手捧钦点皇圣诏,足跨金鞍朱鬃马,意气风发地跨马而来,此人正是新科状元陶宇宁是也。
此时正是杏花绽放之际,状元郎一路走来,一路缤纷花语,他甚至还在鬓角簪了一朵杏花,倒是有几分意气风流的模样了。
当然,金榜题名时,又是头名状元,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读书人还能在这一刻端得住性子,就连崔维桢当初都意气风发得很呢。
崔执端可不知他娘频频睹物思人,从未参与过这种盛举的他完全被感染了,学着那些小娘子们给状元郎丢花丢香包,可把叶蓁蓁给笑得不行。
这孩子果然是天真无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