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面装有一封信和一份脉案,脉案上记载着叶蓁蓁这几天的脉象,崔维桢虽然不会医术,但这些年的医书不是白看的,清楚地看到蓁儿的脉象一日日好转,心里总算放心了。
他就怕蓁儿报喜不报忧,余老大夫的脉案倒是能作保证。
赵侍郎余光看了一眼,清楚是脉案,关心地问了一句:“家中有人病了?”
崔维桢不急着看信,把脉案放进匣子里,同时回答着赵侍郎的问题:“多谢赵侍郎关心,内子近日小恙,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
叶蓁蓁的人缘好,在场这几位还领了她的人情,纷纷关心了几句,白翰林鼓舞了一下士气:“大家再加把劲儿,后天就能交差了。”
阅卷是一件苦差事,特别是关在贡院十多天不能外出,大伙儿也有些耐不住,一听精神一振,互相鼓劲儿起来。
崔维桢也略微松了口气,蓁儿在信中说到,大舅舅估计明日抵京,家中无人招待,他能早些出去是最好不过了。
因为有了盼头,原本有些疲倦的众人又重新打起精神,阅卷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说不定还能够提早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