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看着某人:“有按摩套餐吗?”
崔维桢:“…
…没有。”
就她这股得寸进尺的劲儿,依了这回儿,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呢。
叶蓁蓁失望地垂下眼睛:“那好吧。”
此时她已经洗去铅华,素净的小脸如出水芙蓉般清丽淡雅,当她垂下眼睑,满脸失望的模样,又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她总能知道怎么让人心疼。
崔维桢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认命地在她身上揉按了起来,他这些年来看的医书并不少,人体的穴位也认得,知道按捏哪里能够松筋去疲劳,手艺虽比不上国色的技师们,但比伯府的丫鬟们好多了。
叶蓁蓁舒坦极了,没忍住轻哼了一声,身上揉按的动作似是一顿,但很快又继续按了下去,她压根儿没察觉到异常,直到那双手渐渐往下……
“你……”
待她惊觉时已经晚了,张口的斥责更方便了某人的侵略,满腹的控斥只剩下含糊的两字呢喃:“流氓……”
“这是利息。”
崔维桢低低地在她耳畔回了一句,他似是还说了什么,但是叶蓁蓁已经意乱神迷,再也听不清他说什么了。
一夜冬雪一夜寒,唯有红烛帷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