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都不肯动摇半步,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叶蓁蓁又气又难过,一骨碌地从他身上爬下来,恼羞成怒地跺了跺脚,冷哼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从今儿个开始,你去偏房睡!日后你自个儿在衙门用午膳,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崔维桢:“……”
大意了,他竟是忘记了,蓁儿并非君子,人家还可以无理取闹。
无论是住偏房,还是在衙门用膳,崔维桢都一万个不愿意,但若向蓁儿妥协,岂不是显得他毫无底线?
崔维桢陷入了两难之境,还未等他做出抉择,叶蓁蓁已经气冲冲地走出内室了,外头传来她和儿子的笑闹声,仔细一听,一时辨别不出她刚刚生气的痕迹。
究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崔维桢估摸不准,但无论真假,他得罪了蓁儿是肯定的,只是,要怎样才可以保住自己的福利呢?
外边的笑声一阵阵传来,崔维桢眉头一挑,顿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