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热情拥吻时候,崔维桢就把碍事的油纸伞丢了下去,好在伞没坏,不然某人又该闹别扭了。
想到那一幕,他忍不住又是一笑,脚尖挑起了伞柄,油纸伞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一般,乖乖地落入崔维桢手中。
他稍稍抖去伞中沾染的积雪,才重新移到叶蓁蓁身上,道:“走吧,再晚些该用膳了。”
叶蓁蓁从他胸口探出脑袋,见他抱着她,还得费力撑着伞,终于良心发现,道:“让我来撑着伞吧。”
崔维桢没让:“无妨,你歇着。”
撑伞能有多费力?但是,不得不说,这种被宠着的感觉,真的让人上瘾。
叶蓁蓁心里甜滋滋的,再次大方地献上香吻一枚,崔维桢低头看她,一副偷了腥的猫儿样儿,勾人的很,他喉咙动了动,终究是忍住了。
不急,晚上再讨回来。
叶蓁蓁还不知自己惹了火,非常乖巧地窝在崔维桢宽大温暖的怀抱里,时不时伸手替他拍打着肩头的落雪,再把冻僵的小手塞进他温热的胸口捂着,如此反复,玩得可尽兴了。
当然,崔维桢的笑容愈发高深莫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