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道:“这位巴图王子不仅是个贪花好色之人,气量也极其狭小,方才即便没有起冲突,恐怕我准备的厚礼也不能让他平息怒火。现在这等局面最好,咱们大周无需他的良驹,咱们没有那么多忌讳,自然不惧他的报复了。”
楚凝嫣也点头附和:“蓁娘说的对,方才见你还有些男子汉气概,怎么现在又畏畏缩缩起来,好了好了,事前解决了就皆大欢喜,咱们快些回去吧,在宫门口站了大半天,我腿都酸了。”
周训庭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连连讨饶着:“得得得,都是我的错,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虽然嘴上讨饶,但听到妻子夸奖他方才有男子汉气概,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差点被巴图挥刀斩首的惊惧和后怕顿时消失无踪,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和干劲,立马鞍前马后地伺候起夫人来。
叶蓁蓁看着发笑,摸了摸腰间的玉佩,情不自禁地数起日子来。
估算着日子,维桢也快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