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自重。”
崔维桢猛地甩开走,眉头深深地皱起,当着她的面掏出手帕把手擦了一擦,最后把帕子丢给了观砚,脸上的嫌弃和厌恶显而易见:“男女授受不亲,听说风小姐已经定亲,请自守清白。”
崔维桢有洁癖和强迫症,如非近亲之人都不愿意被近身,如今被风玉冉抓住手,可把他给难受坏了,没有口出恶言,已经是他最大的涵养。
当然,他掏帕子擦手这一举动,就足够羞辱人了。
对方不是叶蓁蓁,崔维桢无需顾虑对方心情的必要,留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僵立在原地的风玉冉脸色青白交错,羞辱和不堪在心里交织不断,一股气在胸腔中横冲直撞又不能发泄,生生地把她那张温婉端庄的脸气得变形,显得狰狞极了。
她的人生从落败与叶蓁蓁那一刻起,就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