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审视着崔维桢的表情,见他并没有怨怼和隐忍之色,才稍稍放下心来,说道:“子承父志,再合适不过了,伯父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虽然你父亲已经去世了,但伯父是你嫡亲的长辈,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伯父。”
神态慈和,就像一个关心侄子的好长辈,若是不知道他是谋害父亲的罪魁祸首,崔维桢几乎被他蒙骗过去。
压抑住心中翻腾的杀意,崔维桢平和的笑着,“伯父的一番苦心,侄儿记住了。”
崔世宏这才满意地点头,崔世昌已死,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他才是唯一的胜利者,合该享受胜利的果实。至于崔维桢……不过是羽翼未丰的小子罢了,他有的是办法对付。
如此一想,他心情愈发明媚,脸上的笑容更是不掺杂半点儿水分,待看到远处站着的人影时,和气地说道:“是本地父母官和你叔叔们来接咱们回家了。”
崔维桢放眼望去,看到等候在侧的叔叔们,唇角挑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