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人麻袋?不能够吧!维桢可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当然,她并不是相信他的人品,而是觉得这种报复手段太没艺术性了——维桢报复人都是暗中下手,坑死人不偿命的,套麻袋这种行为太简单粗暴了。
说不定是外头惹到的仇家。
于是她非常坚定地维护了崔维桢的名声,并且在回去后还向他邀功,谁知崔维桢淡定地哦了一声,从书本中抬起头来,道,“确实是我做的。”
叶蓁蓁惊呆了,半晌无语,“你怎么想到给人套麻袋?”
泛黄的古籍被白皙的指尖轻轻翻到另一页,簌簌声响中,男人的声线干净清冽,带着难得的惬意和悠然,不急不缓地说道,“余四无官无职,整日混迹花丛,没必要费心思算计,把人打一顿最方便。”
你媳妇欺负我媳妇,所以我欺负你?
想象了一番崔维桢的思想历程,叶蓁蓁被萌到了,像只液体猫似的钻进他怀里,热情地在他脑门亲了又亲,眼睛亮得逼人。
“啧,都是口水。”
崔维桢嘴里嫌弃得不行,眼底却盛满了笑意,最后被招惹得不行,直接把人抱入床帐中,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