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春雨恩泽,带着清晨露珠的花朵吐露着芬芳和甘甜,褪去往日的青涩花骨朵,散发出娇美迷人的魅力。
好似一夜之间,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花儿瓣的微甜混杂着泥土的清新,伴着早晨的微风从窗棂潜入,叶蓁蓁皱了皱眉头,在浑身的酸痛中醒来,不期然间看到崔维桢沉静俊美的睡颜。
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他罕见地还躺在床上,待她想明白其中原因,白皙的脸蛋上迅速染上一抹动人的绯红。
她穿着中衣,身上干净整洁,应是在她昏睡过后崔维桢帮她清理了身体,隐隐约约记得,当时天色依旧浮现鱼肚白他应该还没睡多久。
即便叶蓁蓁已经足够小心,细微的动静还是吵醒了身边人。
崔维桢睁开眼,就对上叶蓁蓁不知是窘迫还是害羞而涨红的面庞,她瞬间僵硬了身体,口中细碎的呻吟堙没在唇齿间,眼神游移得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声音纤细又沙哑,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
崔维桢想起昨夜的疯狂和孟浪,深深地皱起眉头,心里瞬间被怜惜和愧疚淹没,他低声道,对不起。
叶蓁蓁还是第一次听到他道歉,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涨红了脸,又不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略显不足,因为她清晰地记得昨夜是谁缠着人不放的想到这里,她非常想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下去的冲动。
显然崔维桢并不觉得她的热情奔放有什么不对,反而自责自己的控制力薄弱伤害了她,虽然昨夜不,早晨清理时已经上了药,但显然效果并不是很明显。
你别动。
他连忙按住要起床的叶蓁蓁,下了床去取来一盒药膏,在叶蓁蓁还没反应过来时掀开锦被,手开始朝亵裤伸来
你要做什么?
叶蓁蓁瞬间生出不妙的想法,还未等她想出缘故,身体已经早大脑先一步按住裤子,阻止了崔维桢下一步动作。
崔维桢微微一顿,如冷玉般白皙的俊脸上似乎染上一抹红晕,声音却如珠玉落盘般清朗,听不出丝毫异样,我替你上药。
上药?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叶蓁蓁的脸瞬间烧成了红霞,连圆润的杏眼都染上一层薄薄的水汽,带着纯然的无辜和无意识的抚媚,独具少女的娇憨和妇人风情,宛若一颗刚刚成熟的樱桃般饱满多汁,丰润甘甜,勾引人一馋芳泽的**。
她并不知崔维桢眼神的变化,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
虽然两人已经成为最亲密无间的夫妻,但她还是不能突破耻度,堂而皇之地让他给她上药。特别是那种私密的地方,虽然说,他有可能已经做过一次了
想到这里,叶蓁蓁更加难为情了,连脖子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她不敢直视崔维桢的眼睛,声若蚊蚋地说着,我,我没事,不用上药。
与其羞耻py,她情愿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