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殿下,敢问崔小友的父亲是……”
“维桢的父亲
,禅师肯定听说过。”
虚云禅师是得道高僧,皇上经常召他进宫听禅,魏王对他颇为敬重,非常耐心地说道,“正是当年连中三元的崔尚书,三年前不幸染病去世,父皇失去肱股之臣,很是伤心了一阵子,至今还时不时回忆起与崔尚书君臣相得的往事呢。”
连中三元的崔尚书,大周开国以来只有一人,虚云禅师立马知道是什么人了,说起来,当初他在宫中,还与崔尚书有过一面之缘呢。
再与眼前这位少年郎对比,果然有父子相。
他忍不住叹惋,“崔尚书英年早逝,实在可惜。好在后继有人,听说崔小友是乡试解元,来年有望重振乃父威名啊。”
“说得好,父子两人俱是三元及第,实乃流传千古的佳话。”
魏王凤眸黑亮,与崔维桢说道,“维桢,春闱在即,你在学问上若有困惑之处,尽管来王府找本王。本王的成文馆有当今名家大儒,尽可解释你的疑惑。”
崔维桢并没有拒绝,微笑着拱手感谢,好一副君子端方的形象。
外人察觉不出异常,叶蓁蓁却分明感受到,他漆黑的凤眸中,分明闪烁着某种异芒,明亮得让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