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堕了你父亲的威名。”
小小年纪就心思缜密,能谋善断,以
一己之力把一个县令和礼部郎中耍得团团转,在他受命离京之时,那个姓苏的还不知道呢。
这小子,有大帅之才!
崔维桢并没有沾沾自喜,郑重地拜过长辈,“周世伯,一别多年,不知老夫人身体可否安康?”
“人老了总有些小毛病,但也无大碍,前阵子才与训庭说起你,很是挂念。”
周蔚然笑道,“你还不知道吧,训庭那小子也娶亲了,要不是他祖母身体不适,这番也想跟过来见你呢。他托我给你道歉,还让你好好读书乡试,明年京城见。”
崔维桢自然是知道的,他还知道苏映怀在京中惹到的人,正是周训庭,他那封让叶三勇带去京中的信件,也是把周家父子给谋划上了。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算计了对方,见周蔚然还惦念着旧情,崔维桢难免有几分愧疚。
“老夫人有恙,训庭在家服侍自是应该的,我明年与他相见也不迟。”
言语之间自信从容,稳重大方,与训庭的跳脱活泼截然不同,周蔚然想起他们小时调皮捣蛋的旧事,又免不得怜悯上几分。
也不知受了多少苦难的磨练,才成就了这番成熟稳重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