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崔维桢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有
心情围观了叶蓁蓁新长出来的头发,若无其事地回答她的问题,“此前我去县衙救你,是从课堂中逃学出来的,今日夫子想起来惩罚我,责令我在闭门思过,并没有被赶去县学。”
早不罚晚不罚,现在才罚,若是没有李县令的手笔,叶蓁蓁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而且……“只说闭门思过,可曾定下期限。”
崔维桢摇头。
叶蓁蓁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睛开始发红,“要是夫子不让你回去,你岂不是不能上学了?”
“傻瓜,你忘了肖学正吗?有他在,我的惩罚不会太久的。”
崔维桢觉得她焦急的模样有些可爱,像只傻乎乎的兔子似的,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额头,“县学并不是李勋道一人独大,他即便想要把我驱赶出县学,也需要正当的理由,不然无法服众,引起读书人的不满,他的位子也安稳不了。”
李勋道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贪赃枉法的事都是偷偷做下的,不会为了对付崔维桢,抛弃自己在读书人间经营十几年的好名声。
没见他之前为了恶心崔家,都是指使叶世明来的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他们低估了李勋道的卑鄙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