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着都觉得心疼,更别说崔维桢了。
“有劳大夫了,还
请大夫暂住府上,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吩咐我们去买。”
崔大娘体贴儿子,觉得他需要独自冷静一下,便带着大夫下去开药了。
事实上,崔维桢前所未有地冷静,仿佛方才的隐忍和狰狞未曾出现过一样。
他取出药箱,先是用药膏给叶蓁蓁敷脸,才取出白酒,一遍遍地擦拭她的身体,替她降低身体的温度,一个时辰过后,燥感终于退去了。
大夫被叫进来,把了把脉,肯定地点头,“情药退了,我已经让下人熬了药,等小娘子喝了药,能不能扛得过今晚,就看天意了。”
天意吗?
崔维桢脸色愈发阴沉,等到玉秀煎了药端进来,根本不用她伺候,直接就接过来。
他要亲自喂。
只是叶蓁蓁昏迷不醒,根本不能独自喝药,崔维桢不愿意捏开她下巴造成第二次伤害,而是把药含在嘴里,慢慢地哺喂进去。
叶蓁蓁虽然昏迷,但还有吞咽的本能,虽然有溢流出来的药汁,也都被崔维桢用帕子小心翼翼地擦干净了。
崔大娘站在门口直抹泪,她好端端的儿媳妇,怎么就遭了这桩无妄之灾呢。
今晚,她能不能扛得过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