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道不是你身为长辈本分吗?”
申怀玉真是被他气笑了:“这种时候,你倒是会说‘长辈本分’了?平日又怎不见你孝顺长辈些许?”他顿了顿,却是道:“罢了。你这外甥虽然讨厌,茵茵却是乖巧讨喜。行吧,我会看好贡宿。”
他又想起了什么,脸上便带上了促狭笑意:“哎,你这是和茵茵确认相好关系了?”
肖乾理所当然:“没有。”
申怀玉:“??没有?没有你还敢说她是我甥媳妇?!”
肖乾理直气壮:“为何不可?她最喜欢人是孤,最崇拜人也是孤。她不跟孤好,还能跟谁好?”他阴鸷一笑:“谁敢抢人,孤活剐了他。”
申怀玉用怀疑眼神看他:“等等——最喜欢最崇拜,是茵茵自己说?”
肖乾微微昂首:“自然。”
申怀玉怒:“所以?!她这般追求你,你都不和她确定关系?真不是个东西!”
肖乾也不悦:“胡说八道,她哪里追求孤了。”
申怀玉就想戳肖乾脑袋,被肖乾抬手挡住了。申怀玉恨铁不成钢:“她说她最喜欢你最崇拜你,还不算追求?!”
肖乾沉默片刻:“她约莫是拿孤当哥哥喜欢,当明君崇拜了。”
申怀玉:“……”
申怀玉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肖乾便知道他要笑,冷着脸拂袖起身,却被申怀玉按了回去:“哎哎别走别走!不就是不把你当相好看吗,”申怀玉努力忍笑:“哎哟,让舅舅说什么好呢——真不愧是茵茵啊!”
他对上肖乾冷冷目光,终于收敛了:“没事没事!小问题,舅舅帮你想办法!”
肖乾冷漠别过了头。申怀玉便出起了主意:“这事简单,你找个机会摆场宴席,席上让大家写诗作赋,然后你凭借你惊人才学,让她为你心动折服。”他摇头晃脑:“想当初,舅舅用这招,不知获得了多少姑娘芳心啊哈哈……”
肖乾还真报了希望,听完脸便沉了下来:“茵茵还不够崇拜孤吗,又何曾有过心动?!更何况,她自幼被关在后院,正经诗词歌赋都没学过。孤若是让大家写诗作赋,不是让她难堪?”
申怀玉“嘶”了一声:“也对。没看出来啊,我家银锭儿什么时候这么替人着想了。”他摸着下巴:“我知道了,现下问题是,她都没把你当男人看。这可麻烦了,不如我喊刘姨过来支个招?”
肖乾冷冷道:“你是想叫刘嬷嬷过来支招,还是想叫她过来陪你一起看孤热闹。”
申怀玉便哈哈笑了。肖乾再不搭理他,丢下句:“此事你不必管,孤自有办法。”起身大步离去。
肖乾原以为这段小插曲便到此为止了,不料这天晚上,他正准备就寝,刘嬷嬷来了。
刘嬷嬷朝他见礼,笑得脸上皱纹都堆出了花。肖乾忽觉不妙,果然,刘嬷嬷开了口:“殿下,老奴听怀玉说,你近日正在为夏姑娘烦恼。”
肖乾按了按太阳穴。他果然不该把事情告诉申怀玉。肖乾否认道:“孤并没有烦恼,不过随意与小舅一聊罢了。”
刘嬷嬷欣慰又慈祥:“殿下确不必烦恼,这种事情,交给老奴便是了。”
肖乾按太阳穴动作一顿。刘嬷嬷是宫中老人,或许还真有什么经验。肖乾放下手,沉声询问:“刘嬷嬷有何想法?说来听听。”
刘嬷嬷笑容愈大:“老奴这就去教夏姑娘如何伺候人,一会便送她过来为殿下侍寝。”
肖乾:“……”
是他不该抱希望。肖乾面无表情道:“不必了。刘嬷嬷近日操劳,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刘嬷嬷却不退下,反而无奈和他讲起了道理:“殿下,夏姑娘确懵懂,不懂男女之情。那只能做些男女之事,她才会开窍。”
肖乾能不知道?可这也太冒进了,夏如茵毒都还没解,一副风吹就倒模样,肖乾还真不敢太吓着她。他摆摆手:“孤说不必。此事孤自有分寸。”
刘嬷嬷劝说道:“殿下莫不是担心夏姑娘身体太差?不过男女**之欢,又不是折磨她,姑娘家都要经历。殿下既然看重她,那行事时克制些,她也不会吃不消。”
肖乾便觉一阵口干舌燥。他扯了扯衣领:“不必说了,退下。”
刘嬷嬷仍不死心。她哀叹一声:“殿下,你为何试都不肯一试?老奴阅人无数,夏姑娘那姿容身段,决计是尤物。殿下这是尚未尝过女人滋味,才会如此兴趣缺缺。老奴保证殿下只要一试,定会流连忘返,尽兴而归。”
肖乾:“……”
刘嬷嬷走后,肖乾冲了个冷水澡。他觉得都是刘嬷嬷言语引诱过错,这一晚上他做梦都不消停,梦中都在“流连忘返”。早上醒来,肖乾心浮气躁,只想将夏如茵抓过来好好揉搓一番。
肖乾犹豫了下,要不要以暗九身份过去欺负下夏如茵,可今日他们便要启程回京了,他得作为太子离开。加之他打定了主意要以太子身份得到夏如茵那句“好喜欢”,因此不愿多放暗九出来。肖乾也只得按捺了那些乱七八糟心思,暗中给夏如茵记上了一笔,只待她解毒后狠狠讨还。
车行数日,他们来到了运河码头,转水路回京。同样路程,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