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吓坏的李根,夏如歌疑惑的皱起眉头,她确实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为什么会把他吓成这样?难道自己的表达有问题?“宫主,属下的脑中刚才确实闪过想要背叛的念头,但并不是真的想背叛,纵然鬼域的修为很厉害,可也让我变成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若是可以选择,属下即便是死也不会再回去鬼域,更何况宫主救出属下家人,这份恩情,属下死也不会忘记,请宫主原谅!”汗水更多的落在地上,这段时间和他们的相处,他清楚的知道夏如歌的为人,背叛她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在极度的恐惧下,李根的思
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夏如歌摆摆手:“你知道就好,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李根并未真的站起来,而是依然跪在地上,慢慢用膝盖后退,直到退到门边才起身转身离开。
刚走出门的李根立刻如同得到大赦的犯人般深深的吸口气,他擦掉额头的汗水,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去房间,其实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一样。
李根刚离开,风千夜就突然笑了,他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脸颊看着面色平静的夏如歌说:“你看看你把人给吓的,威慑力越来越强了,都快赶上圣尊了。”
夏如歌紧皱的眉头还未舒展开,她转头看着风千夜,不明所以的问:“是吗?分明是他们太胆小。”
嗯,就是这样,她可是什么都没说的,而且她也确实没有要惩罚他,因为她知道他没有胆子那么做。
沉默片刻之后,夏如歌转头问风千夜:“你可知道北冥幽在哪里?”夏如歌的感情是内敛的,她也不太懂得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北冥幽已经离开很久了,这期间她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而她无论做什么事,脑海里总是会莫名的突然跳出他的脸,还有他温柔看着她笑的
样子,可是面对感情,夏如歌却并没有那么自信,她甚至不知道过去这么久,北冥幽是不是还记得自己。
突然被问到关于圣尊的事,风千夜也愣住了,虽然并没有人告诉他北冥幽究竟在哪里,但他也能猜到,而这是他绝对不能说的,可风千夜向来不怎么会说谎,话还没出口,表情就已经出卖了他。
“这个……”风千夜有些不安的别过脸看向一边,“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应该问影和鬼煞,他们应该知道。”
影和鬼煞都是负责保护夏如歌的,一般他们都会藏在暗处,只有在夏如歌给他们命令时,他们才会离开,而此时藏在暗处的他们听到自己被风千夜出卖,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去说!”说完,影突然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他跟着夏如歌的时间最长,自然对她也很是了解,知道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么重大而又艰巨的任务,他只能交给鬼煞。
鬼煞还来不及反应,影就已经消失不见,而他只能无奈的深吸口气,出现在夏如歌面前。
夏如歌转头看着他,被夏如歌黑亮、清澈又淡漠的眸子盯着,鬼煞后背立刻起了一层冷汗,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
“这个……圣尊一定是在圣灵教内养伤。”想了半天,他终于想出一个理由来。
夏如歌自然知道北冥幽受伤的事,而且她也知道他伤的很严重,所以她再次问道:“谁伤的?”
这个他们一直以来都很逃避的问题,如今再次被夏如歌提及,鬼煞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裂了,该怎么说?毕竟这世界上,能伤到圣尊的人还真的不多,可是如果说实话,万一……
无奈之下,鬼煞只能求助的看向风千夜,而风千夜刚接触到鬼煞的目光,就立刻装作没发现的样子,转头看向一边。
鬼煞很是无奈,脑海里快速的思考要怎么应对这个局面。
夏如歌自然能看出鬼煞的无奈,而她也不喜欢为难人,鬼煞不说,那自然是因为北冥幽的吩咐,所以她也不再问,而是摆摆手示意鬼煞下去。
鬼煞微微弯腰行礼,随后转身出去,刚到门口就立刻深吸口气,有些无奈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觉得七小姐的气场和圣尊越来越像了,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人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
等鬼煞离开,夏如歌再次把目光投向风千夜:“你也不打算说?”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风千夜继续装傻,他哪里敢说,那是不要命的行为。
夏如歌闭了闭眼睛,随后说道:“他和魔族有关系,对吗?”
风千夜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小丫头一直都很聪明,能猜到也是早晚的事,不过她猜到归猜到,他还是不能说。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一溜烟跑的没影了。虽然风千夜没承认,但夏如歌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她其实早就猜到了,但是又不太确定,可如今中世界那么乱,邪灵教越来越狂妄,而作为中世界最强的魔族却没有任何动静,北冥幽又消失不见,她不
可能不把两者联合起来。
她可不相信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