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在吓唬我吧?”
“怎么可能,我小舅子可是缉妖司的捕头,我听他说那些人的死状和醉仙楼的一样,他让我最近晚上别出去喝花酒了。”
“你小舅子知道你喝花酒不揍你?”
“嗨小事,我还跟他一起玩过魁呢。”
陆宁听着路人的对话,下意识地挥动了手中的缰绳。
一旁的陈少问道:“宁儿哥,这件事似乎有些严重,在我的印象里,郡城可重来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诡祸。”
陆宁点点头:“看来咱们得去一趟缉妖司了。”
言罢,他就掉转了车头朝着缉妖司的方向走去。
片刻之后,众人来到了缉妖司。
和白天相比,傍晚的缉妖司少了很多人。
陆宁找到了一个捕快亮出了自己银牌捕头的身份。
“拜见大人。”
捕快恭恭敬敬地说道。
“今天下午是不是又出了一桩诡祸,带我去看看。”陆宁直接单刀切入了话题。
他不是那种迂腐之人,有缉妖司银牌捕头这重身份自然不会不用。
更何况缉妖司可不是他扮猪吃虎的地方。
“诺!”
捕快没有找理由搪塞,银牌捕头即便是在郡城缉妖司之中,也是中上层的存在。
整个郡城就只有久违银牌捕头一位金牌捕头而已。
陆宁转头对着几人道:“你们待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先去看看情况。”
秦毓婵几人异口同声道:“有劳宁儿哥了。”
几人目送这陆宁走后,璇儿看着他帅气的背影忍不住喃喃起来。
“没想到我也有能和银牌捕头组队的一天,这样我毕业的时候,就能多不少学分了。”
秦毓婵好没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闺蜜。
陆宁跟着那名捕快一路七拐八拐,很快来到了缉妖司的停尸房。
只见几具尸体已经被摆在了草垛上,一个缉妖司的捕快,正要焚烧尸体。
“且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缉妖司众人只见一位同僚和一个正气学院的学子走了进来。
“你是怎么做事的,把外人也带到停尸房?”
一名穿着铜牌捕头服饰的中年男子说道。
陆宁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令牌:“这位老哥莫怪,是我让他带我来的。”
那名铜牌捕头看到令牌,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疑惑之色,但还是拱手道:“属下参见大人,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
陆宁报上了自己的身份:“安州陆宁。”
听到这话,铜牌捕头诧异地问道:“大人竟是我长宁郡最年轻的银牌捕头,刚才华烈多有冒犯,还望大人见谅。”
陆宁微微一笑:“华兄无须多礼,是我破案心切打搅了诸位的事情,改天我请诸位喝一杯。”
无论在什么地方上位者对属下的善意,都能赢得好感。
华烈闻言心中对陆宁又多了几分敬佩。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成成为银牌捕头,这气度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陆大人,这九具尸体是今天中午发现的,伤口和醉仙楼的一模一样。”
陆宁走上前去,果然每一个都是被掏心而亡,上面残留着的诡气,在阳光的照射下,不断地减弱。
不过,他还是一眼就辨别出这诡气绝对是厉级邪祟才能留下的。
死者和醉仙楼卷宗上记载的一般,每个人脸上都是露出一副欢愉、兴奋的表情。
而且身上衣服紊乱,甚至还有几人连腰带都解开了。
身为一个男人,陆宁脑海之中下意识地反应就是,这几个家伙多半是要开车之时被那邪祟给干掉的吧。
他开口问道:“此案是否又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陆大人果然名不虚传,从一份卷宗就能分析出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华烈继续道:“这九个死者是飞鹤武馆的武者。”
“和醉仙楼不同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死在自己的房间之中。”
“昨夜留宿飞鹤武馆的九个武者皆无人生还,而且他们的死亡时间也是在子时。”
陆宁问道:“那是谁报的案?”
华烈道:“是飞鹤武馆的馆主,他昨天晚上出去喝花酒了,结果中午回来发现大门紧闭,一群学徒围在门外。
结果他飞入武馆之中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几个亲传弟子都没了。
他现在正扬言要将那邪祟挫骨扬灰。”
陆宁淡淡地说道:“确实,喝个花酒回来,家就被邪祟给偷了,是我也忍受不了。”
华烈问道:“陆大人听闻您在安州的时候,就没有破不了的案,不知道你对这案件有何看法?”
陆宁用手磨砂着自己的下巴:“从死者的死状来判断,凶手肯定是一个貌美如花的邪祟。”
??
众捕头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陆宁。
华烈弱弱地问道:“大人怎么如此肯定。”
“诸位且看。”
陆宁绕着尸体一一给众人解惑。
在场捕头和捕快们听完陆宁的分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