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算了。”
段长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青衣小道童:“咩啊?”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知道的少是一种幸福,有些事儿不适合刨根问底,你该感激自己是长期住在道观的那是我们道家的地盘,否则就不是三个月了,你三年都下不来床。”
“...好叭,那当我没问,那我现在想问我们晚上吃什么?”
“先说好,长空你要是再敢得罪厨子,我就把你煮成汤!道爷我已经吃了两天的窝窝头了,都快变成窝窝头了。”
“吃烤肉吧,他俩天作之合算是个喜事,难道不值得全宫开个宴来个烤肉?”
“好主意,我同意了,我要吃鹿肉,其他的不要。”
“道奉啊~你终于承认自己的身体不行了吧~鹿肉大补,可别补过头...你这人怎么说出手就出手,不讲道理?”
“和你我需要讲道理吗?”
老宫主殷缘看着又打起来的段长空和张道奉,还有在一旁拍手称快疯狂拱火的青衣小道童,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
这边的段长空等人又互相挠了起来,而另一边。
殷斩和段星白一步一步的跪着天阶,拾级而上。
越往上,景色越美。
越往上,天空就越清晰。
越往上,就越有一种要脱离尘世的错觉。
云浮天宫是最接近天的地方,而这个天梯的尽头,却是与天相接的地方。
太阳不想刁难这两人,落在他们身上的光芒都带着金乌羽香气的温温柔柔的暖光。
从天光正好到长空卷云霞,俩人并没有感觉到累,反而越跪越精神,也越跪头脑越清醒理智。
九。
八。
七。
....
二。
最后一阶。
段星白和殷斩在最后一阶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颇为用力的叩了首,做人都是偏心的,他们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师父的——老宫主当年啊,也不过就差最后一阶而已。
然后两人才同时抬起了头,想要起身走上天梯尽头的平台,想要看看属于他们的‘天灯’有没有燃起来。
再然后。
“既虔诚又勇敢,这灯自然是该亮的。”
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长发用红绳随意绑起来的极其俊美青年坐在一块石头上,肩膀上也不知道蹲了个黑不溜丢什么东西的玩意儿,此时用中肯的语气点评了一下。
“对,不亮我也会把它点亮的,长空能有个徒弟实在是太难得了,以他的性子,过去现在未来也就只会有这么一个了。”那坨黑不溜丢的东西也开了口,听起来倒是咩声咩气的。
殷斩:“......”
段星白:“......”
段星白沉默了两秒,然后看向了殷斩,眼神凝重,那意思
:你认识吗?
殷斩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天梯只有宫主能上来,其他人都是上不来的。
也就是说。
段星白的嘴角不明显的抽了抽,殷斩也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长空师父,咱们家到底有多少的亲戚?
还有咱们家的亲戚里为什么还有一只会说话的小黑、呃,小黑狗?
神经病一样的剧本君又给自己加戏了是吗?它到底想要给自己加多少的戏才满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