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长空师父偏爱你。”殷斩摇了摇头,“长空师父的确是不走寻常路的,思考能力也是四分五裂令人完全摸不透,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是真心偏爱你。”
“他的行为与表现可能有点问题,但结果却从来没有超出过他的预料。”
“长空师父会在红尘狂舞,能让整个红尘为他蹦蹦跳,但他在表达真心这方面远远不如你,而且他似乎学也学不来,总是学一步忘一步的。”
“对啊,在看过那位之后我才发现其实长空师父真的是特别正常的一个人了。”
段星白叹了口气,给了殷斩一个‘你懂的’小眼神:“对比真的出奇迹,所以我对长空师父的要求其实一直不高,他只要能稍微安分一点就可以了。”
“比如说?”
“比如说不要大半夜的带着宫主师父他们蹲在我们的房顶偷听。”
“这个的确是得好好纠正一下,他们难道没有自己的夜生活吗还要来偷听我们的?”
“斩哥,我们的夜生活也就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你不要用这么微妙的语气来说话。”
“哪里微妙?”
“哪里都微妙。”
“......”
“斩哥你知道什么叫做富强民主和谐文明吗?”
“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所以我决定好好洗洗你已经开始污浊化的脑子——用博大精深的兔子智慧!”
段星白的眼神格外的严肃。
殷斩抬头看了看天空。
段星白的思维其实是忽高忽低很不稳定的,所以他很虔诚的祈祷天道能不能帮个忙,至少在某些方面让段星白的思维一定要滑坡,不要问某些方面是什么,审核君iswatgyou。
什么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读者们和谐就行了,他不需要。
#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噢#
#天道:夫夫矛盾狗都不理这个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
.......
段星白等人安心的在云浮天宫住了下来。
天宫的生活其实是很平静的,宫里的人各司其职,日升而起日落而息,生活的极其有规律,与天宫
外的红尘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但是这种平静停留在了段星白等人来的那天。
因为。
“哦哦哦蛇王大人又又又朝着七长老的院子炸烟花啦!”
“?七长老?怎么是七长老,说好的八长老呢?”
“报——蛇王大人要为咱们天宫的猫猫狗狗鸟鸟举办一个选美大会!主殿那边可热闹着呢,大家冲鸭!”
“我来了我来了,带我一个鸭!”
“我压我们家小宫主一票!”
“能把我加进去吗,我也想参加选美大会~”
“......”
段长空没事都得惹点事出来,更何况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回家?
对,没写错,这货是把天宫当成了自己的家之一,他在外面孤苦伶仃漂泊打拼了百年才回来,怎么能够容忍天宫那么寂静那么无聊那么的不解风情呢?
年纪轻轻的都那么老成做什么,动起来!
段星白就眼睁睁的看着段长空在天宫内撒欢,不是今天去炸了哪个长老的院子就是明个晚上往哪个长老的屋里丢老鼠丢老虎,然后还带着全宫上上下下的人整日里在瓜田起舞。
原本多高大的、不接地气的云浮天宫愣是被段长空给整成了一个群猹齐聚的猹窝。
不是这个长老要把段长空给砍成饺子馅儿,就是那个长老在渣渣呜呜的朝着宫主师父告状。
只有大长老从头到尾都很淡定,甚至还捧着一杯热茶心平气和的说别想了,老主人好不容易有个情缘,你们忍忍怎么了。
大长老将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的剧本给拿捏得死死的。
“...我到现在没被赶出去,大概全靠我自己这身兔子毛了。”
“习惯就好。”
“斩哥你现在的心态很好,我很满意。”
“能怎么办呢,家里吃饭的嘴是越来越多了,只能劝自己看开点了。”
“家和万事兴,斩哥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哦。”
殷斩和段星白说说笑笑的走到了某个地方。
然后。
“自云浮天宫建立起,若是修无情道那不必跪天梯,但若心有所属,宫主无一例外皆需三跪九叩的跪上去。”殷斩的眸光很温和,“一阶一阶的虔诚发问,一阶一阶的叩问天地。”
“师父的故事是他的,现在轮到我了。”
段星白眯着眼睛跟着看天梯,说是天梯,其实就是望不到头的台阶。
但它象征的意义却很重大,重大到曾有一个天作之合的故事差点就以be为结局。
“我心悦你。”
殷斩侧过头,用手指为段星白理了理耳畔的碎发:“我们不是师父们,他们用百年都学不会如何朝着彼此表达心意,可我们从相识起就一直在朝着彼此表达着心意。”
“只是最开始的我也不通俗世,心已动,却不明何为心动。”
段星白站着没动,只是眉眼弯弯,眉里眼里全是笑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