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
这句话实在太过于引人遐想, 阮锦白状似害怕的脸上一时间都泄露出一两分诧异。
自己动是他想的那种吗?
一提起自己动,阮锦白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是下位者,想用脐橙这个姿势。第二反应就是他想多了, 对方只不过是想让他躺着,自己亲自来。
姜笑渊要是对他霸王硬上弓,阮锦白多得是反抗的办法,可当对方是甘愿承欢时,他又完全没有必要冒险拼个鱼死网破。
“师尊是想要在下面吗?”阮锦白略有些迟疑地问道。
“如果锦白头不疼了的话,未尝不可。”姜笑渊淡淡道, 俨然一副仙家道骨的模样,如同自己在讲的完全不是床上体位这样羞耻的问题。
这话说得更加混淆视听了, 阮锦白有点怕对方这一次才指得是脐橙。
他眼中闪过一抹快到一闪而过的杀意, 脸色越发白了一点, 脑中闪过数个念头, 但他现在实力低微,想要从对方手上逃脱实在很难。
阮锦白用自己现在略有些苍白的脸色看向对方,把眼中的冷寒藏得极好,“师尊的意思是要为我所雌伏吗?”
姜笑渊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想在下面,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去睡一次美人,但每每都无法得逞,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伤心。
姜笑渊不是没有小心思的,阮锦白将自己在这虚幻镜中的记忆调成穿越前,这不正好是一个睡美人的好机会, 百年难得一遇,此时不压更待何时, 就算他真的这样反压了阮锦白, 对方大概也不会真的恼了他。
可看见阮大美人脸色微白的时候, 姜笑渊顿时就心疼了。
他板着一张脸,并没有用多长时间来心理挣扎,他心下叹息一声,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变化地道:“为师不过是疼你罢了。”
这可真真是一句大实话,他疼阮美人不忍对方初次疼,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阮锦白今日因此而感动,愿意主动献身就更好了。
可惜阮锦白并没有感动到想主动献身,甚至到底睡不睡他都还在考虑。
当然如果姜笑渊想要强压他的话,阮锦白大概会先虚以委蛇,然后趁机逃跑。
要说姜笑渊皮相是生的真的好,完全是阮锦白喜欢的那种类型,这也是姜笑渊会考虑的原因,若不是这样他或许就连考虑都不会多加考虑一二。
说来长,但阮锦白的考虑只在转瞬之间就已决定好,他忽轻浅地笑了,如拨云见月般,清雅美人的一笑足以蛊惑人心。
姜笑渊到底是看这张美人面孔这么多年了,面上八风不动,尚能稳住。
“师尊竟是这般疼我,徒儿惶恐,那师尊在房事上大概也会听我的对吧。”阮锦白突然靠近了些许,正对着姜笑渊道,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彷徨无措,让人想要好好爱抚。
要不是阮锦白和他说过自己穿越以前,姜笑渊险些就信了对方现在这无害的模样。
“自是。”姜笑渊面色沉静,眼眸古井无波,他摸了摸阮大美人的头,似乎是怕自己的小徒弟还是害怕就又露出一个笑容,“放心,不会痛的,锦白试试就知道了。”
这么急不可耐,阮锦白觉得自己这个师尊很那啥啊!
他也没有吊着对方,果真上前了几步,然后主动拉住姜笑渊,将对方带向自己,在对方的唇上浅浅地亲了一口,先是简单的一个亲吻,然后吻逐渐深入,攻城略地时动作略显重了一点,但又无意间流露出来一两丝温柔。
阮锦白尽量把节奏掌控到自己手中。
姜笑渊被他这突然举动弄得整个人都愣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回吻了回去。
阮锦白一个25岁的小年轻,还没和人这么亲近过,原本突然亲吻别人他心池就有些微动,为那片柔软而恍神了一瞬间,这种感觉莫名有些熟悉。
当姜笑渊回应他的时候,阮锦白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目光中略微闪过一丝嫌恶,不愧是还要自己弟子侍寝的人,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阮锦白兴致失了大半,但依旧继续,没有因此而冷待姜笑渊一星半点。
亲吻逐渐变得更加热烈,呼吸交缠,喘息加重,阮锦白如同无师自通一般再一次把主动权抢到了自己的手中。
姜笑渊将头靠在阮锦白的肩头,炽热的呼吸打在脆弱的脖颈上,姜笑渊早已习惯了与阮锦白欢爱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的暧昧,可对于阮锦白来说这动作实在有些暧昧过头。
阮锦白耳尖发红,将对方的头抬起来继续亲,在人晕头转向的时候,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条雪色丝绸。
姜笑渊很快就从**中醒过神来,呼吸一如之前那般重,然而看向阮锦白的目光却是一片清明。
“锦白,这是想作何呢?”姜笑渊拉住阮锦白洁白如玉的手,在对方修长的手指上轻轻一吻,温柔似水的动作却让阮锦白有些不寒而栗。
被亲的指尖似有一股电流划过,那种颤栗的感觉使得阮锦白的指尖都泛起粉红色。
哪怕心下略微慌了一下,阮锦白也强行让自己的心跳不要一时间跳得太过于快,如同心慌了一样。
“师尊说什么呢,我只是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