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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拿下去重新写,夜里早点睡,白天再写功课。”

夜里凉快清静,人更能静下心,但院试在白天,天气闷热,人多就容易浮躁,不提前习惯,进考场还是会遇到问题。

“是。”

谭振学和谭生隐找到问题症结所在,两人慢慢冷静下来,再读书,心思清明,条理清晰得多,关心了他们,谭盛礼又去看赵铁生,陪赵铁生说说话聊聊天,不问他心情,只陪他聊天,赵铁生知道他在关心自己,倒是没隐藏自己真实的心情,“今年院试竞争大,我早先信心满满,这几天看振兴他们通宵达旦,心里慌得不行...”

“他们太紧张失了方向,你别受他们影响了。”赵铁生的难点在诗和杂文,如今这两门没什么问题了,谭盛礼与他道,“这几天你把以前不重视的地方多背背。”

“怎么了?”那些文章从来没考过,县试和府试也不考,久而久之,自然而然就不怎么重视了。

因为是他,谭振兴和他说实话,“学政大人开课,虽说收的是秀才班,难免有童生混进去的,就算没童生混进去,免不了有童生托秀才找学政大人指点诗文的,我觉着今年诗文不会难,难的是贴经墨义......”贴经墨义怎么算难呢?就是题偏,故而以往不受重视的文章会被拎出来。

赵铁生听得脊背冒汗,难怪谭盛礼要他背书,刚开始他还纳闷,那些书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不需要再特意叮嘱他背,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在里面。

“好。”赵铁生急忙翻桌上的书,“你和振兴他们说了吗?”

“不用告诉他们。”

赵铁生愣住,随即明白过来,谭振兴他们是要走科举的,如果为了院试就钻空子抱侥幸的想法,以后会吃大亏的,他道,“谭老爷,真的感谢你。”

他知道谭盛礼高风亮节,与自己说这个是破例了。

“不用,如果你要考乡试,这话我定不会和你说的...”他告诉赵铁生,是知道院试对他意味着什么,“赵兄,没事我就不打扰了,夜里早点睡。”

赵铁生直点头,抓着书的手微微颤抖,在谭盛礼快踏出门时,他突然叫住谭盛礼,“谭老爷,我想明白了,真要中了秀才,我也不去镇上私塾了,就在村里办个学堂,教村里的孩子。”不是每个赵铁生都能遇到个谭盛礼,如果有,他也想做谭盛礼。

谭盛礼微微一笑,“好。”

教书育人,在哪儿教不是教啊。

谭振兴这次伤得重,两天没下得了床,好不容易下了床,就听谭盛礼说不要他考院试了,他脸上血色全无,不顾谭振学劝阻冲进了谭盛礼房间,再次双膝跪地,“父亲,儿子错了,儿子知道错了,儿子真的知道错了。”

谭盛礼在给书做批注,连个眼神都没甩给他,谭振兴爬到谭盛礼脚边,呜呜呜痛哭,“父亲啊,再给儿子次机会吧,儿子真的知道错了,儿子往后再也不提休妻和离的事情了,儿子发誓...”这两日他在床上反反复复的想,为何谭盛礼不答应。

他想出来了。

刘明章德行败坏,他怎么能跟着他学,汪氏再生不出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如果休了汪氏,和刘明章有什么两样?刘明章对长姐,对谭家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还要再来一次吗?

“父亲,儿子大错特错啊,儿子如何能做让自己唾弃的人呢,儿子糊涂啊......”

谭振兴抱着谭盛礼腿反省了整整两个时辰,认真剖析自己的错误,发誓日后不再犯,就差没撞墙表决心了。

终于,谭盛礼站起身,扶起他,“先出去,和你媳妇说,她要同意你参加院试再来找我。”

谭振兴:“......”合着他这两个时辰白哭白发誓了啊,他迅速地爬起身,痛哭流涕屁颠屁颠地去找汪氏了。

谭盛礼:“......”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我,为什么两更评论就会减少这么多,啊啊啊啊啊感谢在2019-12-04 17:54:21~2019-12-04 23:53: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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