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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走神表现的太明显。

长风说的不对而且在敷衍她,许振渊明明很奇怪,但它却说没有任何问题,难道当她是小孩子吗?

余湘不确定在长风的认知中许振渊应该是如何表现,但大致和她看过的原文大同小异,原文中的许振渊很正值、厚道,但又有自己的坚持,前妻打胎离婚,他愤怒归愤怒,仍是放手答应离婚,和人一刀两断,如果不是喜欢上余露,兴许离异的两人再没有碰面的机会。

和余露在一起又分手,一是因为聚少离多加误会,还有家世、从前的婚事干扰,让许振渊优柔寡断,没能及时挽回余露,但到底是个厚道淳朴的人。

可这个许振渊不是,他应该有敏感的自尊,不接受余建奇的帮扶,对余露的爱恋,不会半句维护也无,甚至无悲无喜。

先前,宁勉和许振渊下棋,后来同她分析也觉得这人性格有些奇怪,最重要是许振渊躲过这次的致命一击,活了下来。

从病房出来,余湘打着关心亲戚的名义去问过护士,战友口述的许振渊英雄事迹早在护士站传遍了,歹徒劫持人质的时候是许振渊上前营救,他提前发现歹徒反悔,带着人质躲开,歹徒开枪的时候他提前向前扑,让子弹打歪了。

要不然,子弹肯定会打中许振渊的心脏。

即便许振渊不是闯入者,也和既定命运有极大的出入,长风让她激怒许振渊,是想测试他的真实反应,长风明知道异常,却故意瞒着她。

小东西不是一般的有心眼,差点,她就被忽悠过去了。

上午的课上完,下午没课,余湘去了宁老太太家蹭饭,杏姨有她的课表知道她要来,早早准备了丰盛的午饭。

到宁家的时候,宁老太太正在花园忙活,瞧见余湘过来,忙

招手:“湘湘,你看这牡丹,已经快长出来花骨朵了。”

“奶奶,我帮你。”

从年初新排过课表,一有休息时间,余湘都会就近到宁家陪老人,现下接过老人的剪刀帮她修剪即将盛放的鲜花们。

宁老太太笑看余湘动作,两人都是爱花的人,她对余湘的技术很放心。

“对了,湘湘,我刚才看到小乌龟钻到花丛里了,你找找,当心别踩着它。”

“好。”

余湘弯腰在草丛里扒拉,在阴凉的角落里看到小乌龟,蔫蔫的嘴里塞着一瓣桃花,不知道怎么吃进去的。

宁老太太也有些担忧:“它精神头时好时坏,还经常蜕皮,小杏给它准备的东西也不爱吃,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赵芳踢过的后遗症。”

老人本就病着,看小乌龟状态不好,总是忍不住多想。

余湘也不大确定,圈圈很喜欢这个小伙伴,他们当然得对小乌龟的健康状况负责,索性说:“要不然我找兽医问问,或者问谁家乌龟养得好。”

长风突然上线:“祁韬。”

余湘;“……”

长风:“我总觉得祁韬家里有一只乌龟,而你好巧不巧买到一只乌龟,是不是他故意塞到你家里的?”

“我很想敲开你的脑壳看看你是怎么想的,他能买通当时卖鱼的小孩控制到摊上只剩下一只乌龟?你别把人想的那么变态好不好?”

长风认真的说:“我是真的觉得祁韬奇怪,他本不该和你有太多交集,以防万一,你还是早点防备,或者探究一下他是不是闯入者。”

余湘不相信,对长风的话当耳旁风:“照你这么说,我身边认识的都是坏人咯,我不相信人会轻易变坏。”

长风则冷冷地说:“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但观察了小乌龟两三天,确定它确实情况不佳,眼睛都开始泛白,怕圈圈失去这个小伙伴,继续咨询看谁家有养乌龟的经验。

宁勉也担心狗儿子会不开心,找到一位单位退休的老大爷,人家里有一只乌龟。

可是问完回来,宁勉有点黑脸。

“他说可能是乌龟先天有问题,或者是捕捉的时候受过伤,找不到原因的话就去问……祁韬。”

这老大爷的乌龟也是让祁韬治过。

湘啊了一声,然后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另寻高明吧?现在去人家家里打扰不太好。”

“怎么了?”

余湘摸摸鼻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宁勉的习惯。

“我今天听楼下嫂子说,祁韬和他妈这几天在吵架,祁韬和对象分开了,祁伯母很生气。”

宁勉叹气:“我就不信这世上没人会治好一只乌龟。”

余湘完全支持赞同,根本没打算去找祁韬。

不过前前后后找了四个家里养乌龟的询问,人乌龟从开始养到现在都省心得很,基本没闹过病,活的时间还长,出的主意听起来都不怎么靠谱。

可是小乌龟蜕皮越来越严重,东西也不怎么吃,眼看就要四腿一蹬归西了。

余湘有点后悔,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养乌龟就给留了下来,还让圈圈培养出了感情,不过,小乌龟本来就是用来吃的,如果实在救不过来……

放学时,余湘碰到了祁韬。

兴许祁韬也知道他们疏远的意思,这段时间很少来往,这次主动搭话:“我听说你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