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数学自有它遵循的逻辑和规则,永远不会脱轨。
宁勉也收起书本:“我没什么,你先去洗脸。”
余湘将书包放回门口的矮脚柜,明天早上出门随手带上不会忘掉,无意间看到沙发上的毛线,一拍脑门,差点把这个忘了,她拿着毛线放到主卧,路过书房的时候刚好看到宁勉抬头看过来。
在那儿傻愣着干嘛?
余湘没多问,毛线放到主卧桌上便去洗漱。
宁勉很矜持了,才没让脸上流露出任何渴望的光芒,后来觉得坐在书房里也不是个办法,索性起身去卫生间,挤在一起洗漱。
他刷牙,余湘认真勤恳的洗脸。
等他们都清清爽爽的回到主卧,余湘正对着镜子揉脸护肤。
宁勉假装不在意的看到那毛线,终于忍不住问:“你买毛线干什么?”
这个颜色肯定不是余湘用的,她喜欢鲜艳的颜色。
余湘回头看他满不在乎的,想了想说:“给我爸打一件毛衣。”
“啊?”
宁勉难掩诧异,还有说不出的失落,一派自然的说:“咳,我还以为给我的,我忘记去奶奶家把之前穿过的毛衣拿回来了。”
余湘拍好脸,手上还有残留的美白霜,趁他坐到床上,手伸过去在他脸上胡乱的揉,他反应不及,任由她胡作非为。
在她收回手之前,抓住她带到身边来,因为她笑的不同寻常,再说,余湘不大可能给余建奇织毛衣吧?
“余湘……”
余湘趴在他肩上,笑意盈盈的问:“你缺毛衣穿了?”
宁勉顿时了然,刚才果!真是在逗他,可他竟然那么不淡定,于是愤愤的吻上她,搂着她倒在床上,而余湘异常配合,任由他压过来,接受他的吻。
直到他有了反应,打算下一步的时候,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宁勉愣了一会儿,泄气地趴在她身上。
“你故意的?”
她新产生的恶趣味。
宁勉抱着她平复很长时间,最后是她不愿意被压着想推开他,但宁勉也没想痛快放开她,在她锁骨留下痕迹才甘心被推开。
“余湘湘,你等着。”
“哼。”
“起来啦,缠毛线。”
时间还早,足够他们缠好两个线团,第一个是余湘缠的,她没有强迫症,缠的随心所欲,宁勉撑着毛线频频皱眉,浑身别扭,到后一个就变成余湘撑着毛线,宁勉绕圈缠,缠出来的线团工整圆润,大致一看每一层缠了多少圈都一样。
缠好之后,宁勉试图推广自己的审美。
“是不是这个比较好看?”
“不是,我的比较好看!”
宁勉一言难尽的摇头。
下一刻,余湘威胁:“说我的好看,不然这毛衣真给别人了。”
宁勉皱眉拿起自己缠的漂亮线团,一本正经的问:“要不然你教教我,怎么才能缠的和你一样的好看?”
余湘绷着脸,笑倒在床上。
这个男人有一点点可爱。
宁勉轻咳一声,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起来,佯装严肃的说:“快点收拾睡觉了,不然明天又会迟到。”
好吧,这个问题确实很严肃。
他们换了一条厚些的被子,在没来暖气之前,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生理期的余湘睡姿相当老实,躺在自己的地盘一动不动,不过半夜醒来,发现身边人被她同化,她没侵占到宁勉地盘去抱她,他反而侧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横在她胸前,她要起身时小心的拿开他的手,他也只是睁开眼看看她。
“怎么了?”
“厕所。”
宁勉扬手按开台灯,人又躺回去,闭上眼睛。
余湘心道,两人睡在一起这一年,至少宁勉的!的睡眠质量在飞速提升,按照他们刚结婚的时候,她这么一折腾,宁勉得大半夜睡不好。
嗯,功劳不小。
余湘回来躺到床上,半睡半醒间察觉到宁勉帮她掖了掖被角,很快又睡熟,她借着月光看他睡颜,暗暗叹气。
随后睡意沉沉。
宁勉似乎着急穿上新毛衣,但看到过程之后不由皱眉:“是不是太耽误你时间?”
之前他的毛衣大多出自周芩韵和杏姨之手,夏天闲来无事织一件,到秋冬总有新毛衣穿,他也没有注意过一件毛衣耗费多长时间,可余湘写好作业还得织毛衣,他便有些舍不得。
余湘活动活动颈椎,很诚实的说:“我估计得等到今年春节你才能穿上新毛衣,如果不巧的话,那可能是你明年的生日礼物。”
“都可以,你慢慢来。”
宁勉抬手放在她肩上,试探的问:“要不然我给你捏捏肩?”
“好啊。”
可惜,他们都低估了宁勉的手劲,刚下手捏了两下,余湘整个人僵住:“你是不是谋杀?”
宁勉立刻停手:“我不是故意的。”
天晓得,他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人。
余湘躲开他的手:“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肩膀挺好的,一点都不累。”
宁勉冷哼,抱着自己的建筑书在一旁看,气氛宁静,他想起什么,起身去书房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