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把想知道的事都逼问清楚,教他好好说话,不许再一个人受着,她也不忍心这么惩罚他了。
但最终理智还是爬上来,摁住她的冲动。
沈亦已经赶过来了。
喻瑶手背上筋络绷起,她挡住身后,看似对着面前的沈亦,实际对着房间里的那个人,一字一字清晰说:“别怕,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沈亦见到她,这才舒了口气,顺着答话:“知道就好,不出声真吓到我了。”
他见她戴了口罩,拧眉问:“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喻瑶心猿意马地点头:“可能喝了凉果汁,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胃疼,脸色不太好。”
她缓缓远离更衣室,沈亦抱歉说:“是我疏忽了,当时容野端回来热茶,我应该也给你倒一杯。”
他说完又觉得不妥,自嘲摇摇头:“那茶好像是容董单独的,也就他们祖孙两个喝过,别人也不敢碰,咱们还是不喝的好,我这就叫人给你准备热奶。”
喻瑶握着的手指不由得捏紧。
那壶茶她当然注意到了,容绍良头疼离席,她也有过短暂的念头,猜会不会跟茶有关。
但当时她精神太紧张,没有细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容野也喝过。
现在沈亦再提起来,刚才更衣室里容野的反应历历在目,她突然反应过来,哪有那么巧合,不是容野没事,是他一直在忍。
他忍着和容绍良一样的头疼,只是为了能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