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总该不沾到他了。
到此为止,绝对不能前进。
不要碰他。
房间央相连的门敞开着,诺诺顾不上“门”,“不许过来”的命令,半跪在喻瑶床边,一遍遍给她换冷水浸过的毛巾。
不够,不管用。
喻瑶烧脸色通红,呼吸灼人,不适地频繁翻身也无法缓解,半昏半梦,声如小猫地喃喃着“吃冰”。
诺诺疾奔出去,大衣也忘了穿,夜里迎着深寒去买冰沙,来后用小勺子往喻瑶唇边喂,但喻瑶昏睡着,根本吃不下,只能潜意识舔舔唇边的凉,不满足地轻哼出声。
她难受不安,手到处乱抓,无意间碰到了诺诺刚被风浸过的寒凉身体,仿佛找到救命稻草,手脚并用地攀上去,头往他怀埋,发出救的柔软轻叹。
静夜无声,只有墙角亮着一点暖色光源,诺诺一动不动地靠在床边,手迫切落下,搂住喻瑶。
他手凉,移动到哪,她就配合地紧贴上去。
诺诺胸口被心脏撞酸麻疼痛,他端起那盒草莓冰沙,舀了一勺,放入自己口,继而垂下头,轻轻吻上喻瑶干涩的唇。
喻瑶接触到冰凉甜味,不由自主应他,却还是汲取不够,直到她追随着诱惑,跟他在冰沙辗转纠缠,抢夺他那里取之不尽的凉意和灼烫。
一盒冰沙见底,被子和衣服都已不复原样,诺诺手指的骨节握出青白色,透的汗润湿额发,沿着脸颊滑到锁骨。
他起身,跌撞着走向自己房间,从箱子里找出一个袋子,匆忙扯开,提起里面的束缚颈圈,金属链子垂下来,叮作响。
诺诺攥着它,一秒钟也不愿浪费,躺到喻瑶身边,把仅剩的一点冰沙含住,迫切抬起她温热的脸,压迫过去,呼吸剧烈颤抖。
退烧药见效很快,喻瑶后半夜就退了大半,意识缓缓笼,她全身酸痛地翻过身,就被一双沾着薄汗的手臂牢牢扣住。
喻瑶惊醒,心猛的一沉。
总不能是……历史重现吧?!
她脉搏混乱时,忽觉手多了什么金属一样的东西,触奇异,她仓皇挑开眼帘,看到自己正握着一条泛着银光的金属链条,而链条的另一端……
诺诺一次侧躺在她床上,如描似画的五官蕴着泛滥的春潮,他唇湿着,狭长眼尾尽是难耐的桃色雾气,喘急促。
而他冷白的修长脖颈上,晃晃系着一条禁锢用的皮质项圈,项圈上的链子被她不意扯动,他人也跟着跌到她跟前,抬起了靡艳的眼睛。
“瑶瑶……”诺诺无措张开唇,“我的发情期到了。”
他扯住她袖口,脆弱地沙哑问:“你要……摸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