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豁,便宜爹回来了。她丢了板子去殿下卧房,翻墙而入,攀树而上,轻松跃上屋顶。
屋内静悄悄的,她揭开瓦片,朝里面看去,雾气朦胧,什么都看不到。
两人沐浴?
她疑惑,一回来感情就这么好吗?她朝下看了眼,莫说是人了,连器物都看不见,水气太大了。她立即又翻下屋顶,避开婢女,爬进屋内。
精致的落地屏风后响起水声,她立即要跑,屏风后传来声音:“凉了,添些水。”
“添水?”裴熙左右去看,屏风下摆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她看了一眼,没多想就提了起来。
浴室内热气氤氲,几乎看不见路。裴熙行提着桶,转身撞上屏风,轰地一声,屏风落地而倒,朦胧间,脊背上雪白的肌肤映入眼中,她睁大了眼睛。
那人回身看她,毫无准备,瞬间又背过身子,“怎么是你。”
屋外的婢女应声跑了进来,先见到手提水桶的郡主,又见长公主惊慌失措,心急下忙拉着郡主出去,“哎呦,您怎么进来的。”
裴熙还没有反应过来,方才一眼瞧见了什么?
背?
雪白的肌肤?
纤细的腰肢?
一瞬间,裴熙面红耳赤,捂着眼睛跑开了。婢女又哎呦一声,“郡主,您跑什么、您慢点跑,驸马在找您了。”
裴熙没有回应,室内的溧阳披衣走了出来,浑身湿透了,披着的衣裳被肌肤上的水珠打湿,她望着女孩消失的方向,微微蹙眉。
“殿下您怎么出来,当心着凉,水冷了,奴婢给您添些水。”婢女大胆推着溧阳往里面走。
溧阳没有动,只裹紧了身上的衣袍,轻轻摇首,“不必,你去收拾里面。”
婢女只得放弃,回身进入浴室,屏风倒地,根部砸断了,显然不能再用了。
溧阳回去换了一身衣物,素净绸衣披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软宜人,她想起一事,吩咐婢女:“调些功夫好的女兵进府。”
说完,她又迟疑,裴铭功夫好,寻常女兵未必敌得过。她靠在柔软的迎枕上,略微一思考,改口说道:“男子都不得进入内院,将我的书房挪去外院。”
话音落地,倒霉孩子又跑了回来,面色粉妍,她奇怪,裴熙的脸又红了,“我、我、我……”
“你怎么了?”溧阳听得心口提了起来,乌发垂在肩际,她直起身子,“你又闯祸了?”
“没有、没有、我……”裴熙头一遭红着脸不知如何开口,支吾半晌,饱满的额头上积了些汗珠,“我刚刚、看到……”
“够了。”溧阳蓦地出声打断她的话,低头摸摸自己发疼的耳朵,“出去吧。”
裴熙失望,转过身子,落寞地离开,她想说她刚刚看到了一男子,不知是不是裴铭。
殿下这怎么就突然赶走她了。:,,.